秦越感到很悲催,本來是一片好心,結果惹來了這一堆的不痛快。
看程雪瑤心裏不舒服,尋思帶她找個地方鍛煉一下,出出汗發泄一下,累了到晚上好好的睡一覺就好了。
沒想到為了讓她冷靜,使出了點穴手,這又讓她引發了極大的興趣,就這麼纏著不放手,碰又碰不得,真是煩死人了。
“我說程大小姐,你到底要怎樣?”
“把點穴手的手法教給我,你就可以去睡覺了。”程雪瑤仰著臉,此時,那樣子就像一個未經開化的野丫頭。
“來,我教給你手法。”秦越無奈,屏住右手的食指中指,手腕一抖,向外一指。把這動作讓程雪瑤看清楚了,告訴她:“把枕頭放到兩米開外,一直點下去,直到靠枕上出現第二個洞,說明你可以出徒了。”
秦越轉身要進衛生間,精明的程雪瑤並沒有放過他,又把他給拽了回來。
“你還要怎樣?程大小姐,你簡直就是個奶奶。”秦越氣的直給她長輩份。
程雪瑤聽他叫出奶奶二字,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
“你也不用拿這個來唬我。你要真的叫奶奶,我還就真的敢答應。”程雪瑤一雙好看的眼睛睜大最大,“你讓我衝著靠枕亂點,你當我傻啊?要是這樣點能成功,天下所有人都會點穴了。”
“要不然怎樣?”秦越快要被她折磨的承受不住了。
“告訴我真氣的事。真氣怎麼來的?”程雪瑤眼裏冒著精光,似乎她明白,真氣才是問題的關鍵。
秦越現在才有點明白,程雪瑤看來是吃定他了。但大部分人對真氣這方麵的認識,還停留在電視或者小說的認知層麵上。
但那些都是一些表相。根本不是問題的本質。知道葵花典籍的人,一開始先想到的就是,欲練此功,必先自宮的話,其實那隻能說隻有一點點的道理。
都知道練家子注重氣的練習,最怕的就是自身的氣過多分耗。自宮之後,也就避免了一種泄露氣的通道,但用那種方法來儲氣,相對於失去重要的器官,得到的就少之又少,得不償失。
豈不知氣分成很多種。比如,先天之氣,後天之氣,真氣之本源,逆天之氣,吸納之氣,魄沁之氣,飲食之氣等等……
這要真正的究論起來,無相無法,連一個人的意識都可能是一種無法講清楚的氣。
很多時候真氣這玩意隻能意會無法言傳,現在程雪瑤竟然讓他給她講真氣是怎麼來的,那得怎麼講?怎麼講都是錯。
這無形之中就上升到了得道大佛的境界,‘不可說,不可說,說既是錯。’這或許就是不打妄語的另一番解釋吧。
但程雪瑤一直糾纏,不給出合理的解釋就得不到解脫,急的秦越都感覺有點餓了。
秦越揉著肚子,坐到沙發上去。聲音慎重的說:“其實……想得到真氣也有辦法。”
聽到有辦法,程雪瑤又樂嗬嗬的過來:“快說。”
秦越探口氣,“看過怎麼解情毒的故事嗎?”
程雪瑤腆著臉迷茫,過了會才說:“向爺爺那樣解除蠱毒嗎?”
秦越苦笑一下,說:“那不是,程老爺子中的是毒蟲蠱毒,和我說的情毒是兩回事。”
“哪你說的是那種情毒?”
秦越不敢相信程雪瑤的這份單純,你都多大了?還是留過洋的,在那開放小電影的國度,說情毒你會不知道?
“我說的情毒是那種被人迷了,然後就要,一直要,就像你現在這樣糾纏。”
程雪瑤還是一臉的懵懂的樣子看著秦越,問:“一直要?一直要什麼?”
秦越無語的在她的腦門上點了一下,說:“就是那個呀……女的中了毒就發熱,喊著給我……給我……,男的中了就發瘋樣的到處去找那什麼……也得搞出來的那種。明白嗎?”
程雪瑤吊起了眼角,“你的意思是那個……春……情……”
“對,就是那個春……想野貓一樣的激烈。”秦越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眼神。
程雪瑤好像明白了,呼的一下站起來,“秦越,你又在玩我?既然你說到了這個,你就得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要不然我跟你沒完。”
秦越撓撓頭皮,完了,這下又惹著奶奶了。
“你不讓我把話說完就打岔,自己還急?這我沒辦法給你解釋了……”
“你少在這裏給我耍賴皮,解釋不清看我怎麼收拾你。”程雪瑤雙手掐腰火焰高漲。
“好好好,”秦越揮動了一下手臂,“你要舍得死我就舍得埋。”
程雪瑤瞪起眼睛,這叫什麼話?探討真氣的玄機,跟生死扯得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