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抬手之間點了老板的肩井穴,老板頓覺肩膀上又麻又漲,心裏嚇得一陣空虛。
“哥,我這肩膀難受的厲害,這是怎麼了?”老板驚恐的問。
這時,野狗拍拍他的肩頭,說:“你也算有福的人了。越哥出手開泰病消。你也見識一下他神醫的手段吧。”
老板不知所以的點點頭,不敢相信麵前這人怎麼瞬間從社會人變成了神醫?
野狗對攤位老板說完,回頭對章郎說了幾句話,章郎不住的點頭,隨後就走了。
秦越沒管他們,轉到老板的身後,說:“你長期的住在山上,受晚間的寒涼較重,平時睡覺又是肩膀在外,我看的出來,你的兩肩一遇陰雨就會酸脹,你說是還是不是?”
聽秦越這樣說,老板立馬就服了。確實如此,他到了雨天大霧,兩肩就難受,有時因為這個還心煩意亂。現在他明白,他的心煩,不但是生意上的,還與這肩上隱藏的病患有關。
“你站好別動,經過我的手,包你不再犯這個症候。”
秦越說著,手裏加力,分別扣在他的脖子兩邊,拇指狠力的沿著肩線往下走,同時掌心把一股原力之氣,傳導到他的肩胛骨上。
把原力傳入骨骼,讓它慢慢的向外釋放,把他的濕寒抵消,這樣就達到了不醫自愈的功效。
這樣也符合病來山倒去病抽絲的境界。有人認為西醫的功效快,其實在有些時候,西醫功效的快,反而是把具體病症掩藏的結果。
然而,察覺不到了,並非就是好了。而是要格外的小心,不要把病翻了,因為每翻一次,病症就會有加重一重的可能。
秦越的兩手移動到他的兩肩下,迅速往他的後肩合攏,然後發力上舉,一次診療也就結束了。
“你活動一下兩肩,看看和平時有什麼不同。”
老板按秦越說的活動了一下,兩肩上的那種輕快簡直無法形容,轉過頭來,對秦越不停的說謝謝。
秦越止住他,說:“不用謝了。今天在這裏相遇,又有你老大在,都是機緣。不過我得跟你說明,我的醫術輕易不用,出手就是不菲。所以我說你的錢我不白要。還有,就是我的醫術隻對真氣真人,你要改邪收心。要是以後邪心黑錢,你的病可能複發,那時誰也幫不了你。”
秦越的一番話,說的攤位老板心裏一揪一揪的。但嘴上還是歡快的答應著。
秦越看看站在遠處的歐陽,對野狗說:“眼看天色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咱們兄弟以後再見吧。”
野狗又拱手,說:“晚上我做東,再給一個賠罪。這是我準備好的,還請越哥你賞臉。”
老板也跟著恭維,說就在這裏,他再開一桌,給兩位大哥接風賠禮。
秦越笑一下婉拒了。對野狗他們的邀請秦越並不感冒。其實從他的本心裏,對野狗他們的做派很是不屑。他們就是再熱情,再心誠的邀請,秦越也是不會去的。
真要跟他們攪在一起,那他秦越成什麼人了?在外麵的場合,同他們碰了頭逢場作戲是不可避免的辦法,不給別人麵子就是不給自己麵子,這也算男人的無奈吧。這也是秦越收了老板的錢主動給他治病的緣故。
秦越抬手指一指在那裏等著的歐陽曉月,對野狗說:“下次吧,我還佳人有約呢。告辭了。”
野狗看向歐陽,似乎已經等得有點不耐煩了,隻能放秦越回去,隻說以後一定找時間和秦越痛飲,一定要做出一番兄弟的情誼來。老板跟著拱手相送。
秦越拱拱手,朝歐陽走過去。
看到秦越走遠,野狗扒住攤位老板的肩膀,瞬間臉上的笑容消失,恢複了那張凶殘的臉。
老板心裏一緊,問:“老大,還有什麼需要吩咐的嘛?”
野狗裹著攤位老板往他的竹屋裏走,一邊沉聲說:“都是自家的兄弟,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了。光頭的手被燒廢了。需要點撫慰金和安家費。事是從你家攤子上出的,所以……”
一聽野狗說出這話,老板心裏打個激靈,他很明白,這事早晚是跑不了的,所有的花費都得他出。所以沒有抱怨的必要,隻要野狗他們不來掀他的攤子,錢就能再賺回來。
他抱著這樣的想法,寒著心熱著臉說:“大哥你放心,我知道,小眼哥也不想這樣。錢我出。你看要多少呢?”
野狗拍拍他的肩膀:“錢呢,先不急,醫藥費我先給光頭出上,等他出了院再說。還有,別說大哥不仗義,我叫人免你三個月的份子費。就這樣吧。”
野狗撂下話,頭也不回的離開竹屋走了。
此時的秦越和歐陽已經沿著山路向停車的地方行進了。
歐陽不疾不徐的往前走,臉上看不出高興,也看不出不高興。秦越緊跟在她的後麵,總覺得下午的出的這事,肯定沒給她留下好的印象,要不然也不會這個樣子。
“怎麼了曉月,看你好像不開心呢?”秦越問。他認為在這回去的路上,怎麼也得再把她哄得高興了才行,要不然今天下午算是白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