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怕被別人發現的秦越,大力的咳嗽一聲。他認為偷爬別人的窗戶要比那倆要偷活的貨高尚的多,所以才大膽弄出聲音。
秦越堅信,在這世上混,就是比誰的膽子大。
膽大的偷天換日,偷梁換柱,偷金偷人。膽小的,算了吧,也別翻別人的窗戶了。
秦越的咳嗽著實嚇了裏麵的人一跳,還以為是捉奸的來了,立馬提上褲子跑了。
抱著落水管的秦越微微一笑,暗道,那保潔的老公聽好了,你老婆要給你戴綠帽,我幫你摘了一頂,哥們隻能幫你到這裏了……
秦越收了頑皮的心思,三縱兩扯,已經到了八樓的窗戶外,側耳傾聽,並沒有聽到異響,身手一動,翻到了大樓的廊道裏。
探出頭向下看看,秦越不禁拍起自己的胸口,靠,這麼高,太嚇人了。以後可不能這麼幹了,要不然早晚死在那跟竹竿上。
轉回身來,秦越往廊道裏麵看了看,沒有發現一個人。
這下麻煩了,袁厲和那人的蹤跡皆無,這得往哪兒去找啊?
再說了,他們也可能不到這八樓來,要是到了其他的樓層那就更麻煩了。
但既然冒著生命危險來了,總要找一找,要不然白走這一遭了。
秦越向走廊的裏麵走去,每經過一間就屏息測聽,除了幾個房間有點動靜,其他的悄無聲息。
靠,要是用這種方法來找人,找到天光大亮也不一定找得到,到那時,即便找到了人家的密謀也完了,同樣是瞎子點燈白費蠟。
秦越有點失落,像他這麼聰明的人,怎麼還辦這麼糊塗的事?
正要邁步向前,前邊多出一個人來。
秦越本想假裝看不見也就是了。到這裏來玩的,誰會願意被別人看見?
但他越是想避開那人,那人反而迎著他走上來。
也是秦越當時心慌,這會躲不過去了,看了那人一眼,原來還是那個話癆的女服務員。這下好了,一回生兩回熟,不打個招呼都不好意思走了。
“又是你?”女服務員伸著一根食指對著秦越竊喜。
“呃……又是我,怎麼了?”秦越有點無語,這服務員的記性這麼好,算不算是違反紫羅蘭的管理紀律呢?這是虧了遇到秦越這個好人,要是她記住一個殺手的麵孔,那就是自尋死路。
“你不在裏麵玩,怎麼總是跑出來呢?”
秦越覺得,對服務員的這種問題,根本沒法回答。什麼叫總是跑出來?包廂裏沒人,自己跟自己玩麼?
看看服務員那有點狡黠的目光,秦越認為還是要跟她說上幾句,要不然自己保準走不利落。
“我告訴你,我是來找人的,不是來玩的,你知道嗎?”
服務員似懂非懂的眨眨眼睛,到了這裏不玩,腦殼壞掉了吧?
“這裏不允許找人,隻許來玩?”服務員說的很認真,似乎秦越要是不玩,她就會去報告的樣子。
“玩什麼玩?花這麼多錢,沒什麼意思。你讓開我要走了。”
說完,秦越抬腿要走,服務員卻是一下擋在他的身前。
“你是說花錢多不好玩,我……可以少要一點。”
看著服務員有些發紅的臉,秦越驚得腦血上湧。你這開什麼玩笑?從哪裏你就看出我是要來玩的?
按秦越的功力,不需發動就能把她給打死。但他卻無法對她生氣。從服務員的臉上就能看的出來,她就是一個善良的傻瓜,陰差陽錯的到了這種環境上班,隻是受到了風氣的汙染,想用身體換錢罷了。
你說對這種善良的傻瓜,打死她又有什麼用呢?
秦越一下拉住她的肩頭,說:“你應該還是個好姑娘,千萬別做這種傻事,還是老老實實回家找個老公,伺候你老公吧。”
服務員臉紅的刹時像蒙了一塊紅布,諾諾的說:“我有老公了,就在樓下的餐廳後廚當廚師長。”
秦越一聽險些暈倒,這兩口子真行,一個在下麵偷炮保潔,一個在上麵想把自己給賣了換錢,這都什麼東西?
看著服務員還算幹淨的臉,秦越真心不希望她變得墮落,剛要對她說點什麼,就聽電梯的門開了。
秦越瞥眼看去,正是袁厲和他一起的那個高手。
靠,他們怎麼這麼久才上來?
原來,原來他們是先到了餐廳,吃完了東西才上來耍的。
秦越迅速的思考著,他是來跟蹤袁厲,探聽他們有沒有預謀的,總不能在這裏見麵打招呼吧?再說了,要是一言不合再打起來,有那個高手在,自己不一定能占到便宜。
怎麼辦?
秦越腦子裏快速的想到了偽裝,那次給錢胖子的娘治病,他都能做出易容麵具來,還怕在這裏偽裝不過去。
袁厲他倆正走過來,秦越情急之下,一低頭,把服務員一擁,嘴巴貼到了嘴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