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催動真氣完成一個小周天的運行,慢慢吐出口裏殘存的濁氣。微微的一睜眼,突然看到在牆角露出的那顆人頭。
秦越當時心裏一驚,不禁全身猛地一震。
“喂,你在幹嘛?”秦越脫口說了一句。
修煉真氣的運行,就怕出現這種一驚一乍的事。本來已經逐漸入定,思想在最後也達到了極鬆弛的狀態,這猛然冒出顆人頭來,怎能不叫秦越猛地一震。
尤可兒見秦越反被她嚇了一跳,不禁咯咯的笑出聲來。單純裏帶著爽朗,率性裏透著放肆。
秦越見她還在一直的盯著自己看,忽然想起自己還光著膀子,兩手一下抱住自己的肩膀,眼裏流露出一絲驚駭的神色,“你要幹嘛?我……我可是寧死不屈的。”
秦越都懷疑,他是以什麼樣的騷情說出這句話來的?
本該是小姑娘的表情言辭,怎麼變成他一個能喝六斤白酒的男人,在一個貌美如花的小姑娘麵前,說出寧死不屈這麼軟蛋的話來。
看到秦越的表情,又聽到他說出這種話,尤可兒笑的更加肆無忌憚。
本來她還擔心,晚上怎麼跟麵前這個男人,渡過這漫長的一夜。現在完全可以放心了,他要是一直保持這種狀態,那就隻有自己欺負他的份。
也就是說,即便是占便宜,也是尤可兒占秦越的便宜,那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女人就是這樣,隻要看到勝利掌握到了她的手裏,那她就會放肆到無以複加,繼往開來的地步。
尤可兒笑著從牆角走出來,拿手指著秦越光著的膀子,嬉鬧般的說:“哈……想不到你還這麼白。脫了衣服裝羅漢,穿上你就是小白臉啊……”
剛剛修煉完成一個小周天的秦越,思想被那種沉寂帶到了極度的鬆弛和曠達,進而接近了純淨。
他慶幸自己在真氣修煉完成後,不但充分排解了體內的酒氣,同時也壓製住了心髒病複發的征兆,身體逐漸變的通達,但功力卻是損耗不少。
但收了功法一睜眼,就突然要麵對尤可兒的放肆,這還真的讓秦越有點不適應。
“你不要過來……站住,你敢亂來,我……我會喊得……”
秦越在受到驚嚇後,短時表現出一點幼稚也在情理之中。但在外人看來,這根本就不再情理之中。
尤可兒就是這樣,他看到秦越的表現,就以為他是在跟自己鬧著玩。
“哈哈……越哥,你就別跟我鬧了,我還能把你怎麼樣啊?”尤可兒笑著來到秦越的麵前。
秦越往床的裏麵靠了靠:“可兒,你別這樣,我是不會答應的。”
尤可兒一個勁的笑,沒想到一個男人還有這麼好玩的時候:“越哥你不用怕的,你答不答應我都是要成為越嫂的啦……”
尤可兒隻當是跟秦越耍鬧,故意的說些不著邊際的話,豈不知,很多無心的話都會在無意之間一語成讖。
看到男人在自己的麵前變成一隻膽小的兔子,這激發了尤可兒耍鬧的心思。但等秦越體內的真氣逐漸歸位與丹田,他的心智也就回到了以前。
“越哥,今晚由我陪著你,你有沒有感到很開心啊……”
尤可兒搖頭晃腦的嬉笑,已經逐漸恢複原生態的秦越白她一眼:“可兒不要鬧了。剛才你嚇我一跳,誰讓你偷看的?”
尤可兒還沒有發現秦越這種細微的變化,一根細白瓷樣的手指點著秦越,眼睛溪眯著說:“哼,我偷看……我還光明正大的看呢?”
小丫頭蹬鼻子上臉,不知好歹。秦越暗想,不給你露點真的你不知道哥有內涵啊。
秦越想到做到,兩手一放,胸膛一聳。一個完整的光膀子讓尤可兒一次看個夠。
尤可兒沒想到秦越會有這麼大的變化,讓秦越一身的白光閃到了眼睛。頓時心跳加快,臉上泛紅,‘啊’的尖叫一聲,兩手遮住眼不敢再看。
這下角色發生了翻轉,秦越一下過去,抱住她的纖腰一甩,兩人跌倒,糾纏到了一處。
典型的滾床單就此產生。本身就不是很明亮的房間裏,發生了這一幕,更加增添了無限的曖昧氣息。
這種美好的事不是刻意而成的,屬於機緣,恩賜和水到渠成。
這次,尤可兒真的被嚇到了。她感覺到了翻滾,不由自主的抱緊了某個人的肩頭。
秦越停下了翻滾,尤可兒也感受到了那種男性的張狂和力量。
尤可兒羞紅了臉,在秦越停止了動作後,自動翻到一邊躺著,不敢再亂動,止不住的是‘砰砰砰’快速的心跳。
“越哥,你幹什麼啊?你……你敢欺負我……”
尤可兒抱怨著,把責任推到秦越的身上。這成何體統嘛……人家都一點準備都沒有你就翻滾,這……這裏麵得有幾個意思?那些人叫人家越嫂也是不能當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