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堂中醫院掛牌儀式後的酒宴結束,一切似乎進入了正常的軌跡。
不該走的走了好幾個,不該留下來的,倒是圍著秦越不離不散。
這話當然是對秦越說的。比如楚瀟那個胸大無腦,外麵靚麗的小妹,最是不該走的。在會場忙活了大半天,連酒宴都沒參加,就回集團那邊上班去了。
最該走的亨利和渡邊兩個鬼,卻是想著法的跟秦越和程雪瑤套近乎。
對應付他倆不停的詢問,秦越還是能堪堪忍受的。最討厭的,是這倆玩意兒對程雪瑤的獻媚,但還不能對他們動粗,因為還得通過這倆玩意兒,向外發布對病人的醫療效果呢?
回到中醫院,秦越直接讓程雪瑤走了。長得這麼漂亮,在醫院這種地方,很是影響給病人治療的氣場。
程雪瑤走回,那三位專家做了必要的分工,先對那些病人進行確診病例的核對,由渡邊幫著亨利做了記錄。核對完成後,三位專家確定留下一位來陪同亨利和渡邊,每人值班一天,三天做一個輪回。
秦越對專家們的這種嚴謹表示欽佩,送走其中的兩位,回到辦公室。
讓人給他們三個人沏上清茶,秦越就到辦公桌後麵的真皮椅子上打盹。
專家和亨利,以及渡邊對秦越的這種表現感到不滿,麵麵相顧後決定把秦越叫醒。
太不像話了,滿醫院就他一個醫生,不管那些病人也就罷了,敢丟下專家和觀察員不管,還當著他們的麵睡覺,有這麼辦事的嗎?太不顧忌國際影響了。
專家過去推了秦越一把,秦越醒過來。
“呃……你們的茶喝好了?要不要再換一杯?”這是秦越醒過來說的第一句話。
專家苦笑一下,還換個屁呀,廁所都跑八趟了,再喝下去腸子都涮幹淨了。這倒好,滿醫院裏靜悄悄的,病人們按時吃藥,醫生在辦公室睡覺,就剩下他三個喝茶,算個什麼事啊?
“秦醫生,你作為醫院的醫生和院長,丟下病人不管,哪有這樣治病的程序嘛?”專家說出這樣的話,算是很誠懇的勸誡了。
秦越一下從椅子上坐起來,看來他們三人一眼,說:“誰說不管病人了?他們不是都在按時吃藥嗎?”
對秦越的回答,專家麵露難色,用眼神暗示他,這還當著國際友人的麵,要注意形象嘛。
那亨利和渡邊都是半拉子漢語通,倒是都能聽懂秦越的意思。
亨利說:“秦,你說給病人在吃藥,但我們不知道他們吃的什麼,這很不好。”
渡邊在一邊幫腔:“是的,亨利桑是觀察員,他有理由知道藥的成分。秦桑,你應該去給病人看病,不是在這裏睡覺。”
秦越盯他一眼,給病人看病還需要你來提醒?睡覺,夢裏睡你媽。
對著三個人六隻眼,麵子還是要給,秦越整了整臉色,豎起一根手指頭,說:“這個看病吧,他一個人有一個人的方法,對不對?醫生要通過他自身的學識製定他對病人的治療方案,也不是你們想治就能治的。”
“秦,那麼你的治療方案是什麼呢?”亨利發問。
“我的治療方案就是……保密。這玩意能說嘛?”秦越嘴比較快,差點說漏了。媽的,這藍眼睛的東西倒是很會套話嘛。
其實秦越哪有什麼治療方案,所憑借的就是他的原陽真氣。這玩意可不能讓幾個人看見,再說了,要是讓他們在場,功力的發揮也會受到影響的。
得想個辦法,把他們給支走,那樣才能達到秦越使用真氣密不外傳的目的。
秦越剛想到這裏,那專家不幹了,說:“秦越,秦院長,你這保密還要我們來見證什麼?”
渡邊也跟話說:“是的,診療方案和藥品的成分,我們都是要知道地,我們地不知道,不能地作數。”
是的,是你個毛啊?哪裏都有你個島國倭瓜摻和。
秦越瞪他一眼,說:“藥品的成方和診療方案都是國粹,你們懂什麼叫秘方嗎?秘方秘方,那就是機密。要是泄了密那就是漢奸走狗,你們也有刺探我方機密的嫌疑,信不信我現在就報案。”
一頂大帽子扣出去,還是很有效果的。先蔫了的是專家,亨利是一時找不到話,渡邊也閉了嘴躲避嫌疑。
看他們都瞪著眼的沒話說,秦越緩和了下氣氛,說:“這個中醫,你們應該知道,是非常有講究的。首先就是要講究氣氛,氣氛你們的懂?”
秦越說到最後,話裏拐了個彎。那專家沒差點被氣哭,什麼氣氛呀?還不是故弄玄虛?
那渡邊瞪了瞪眼,嗓子裏想狗一樣的‘呼嘍’兩聲:“是不是這樣的……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