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接下了莊錦的邀請,要離開百草堂中醫院。但臨出門,莊錦的一句話讓秦越感到心裏沒底。
好好一句話讓他說的怎麼聽都覺得別扭。
為了有點防備,也為了讓外人看起來更像個醫生,秦越臨時決定帶上點東西。
進來醫院的藥房,醫護小美婦又迎著他上來,可能是她收到莊錦交上的大額初診費,讓她見到秦越就異常的興奮。
平時,秦越很是很樂意跟手下這幾個醫護開幾句玩笑的。
說實話,這幾個醫護都是剛成家的小良家,幹什麼事都比秦越要有經驗。每次跟她們開玩笑,都能給秦越帶來不一樣的感覺。
秦越經受了她們的挑逗,就像禾苗經曆了幾場薄薄的雨露,滋養談不上,但也陶冶了下三路的情操。
隻可惜他未經男女歡愉,心一直放在程雪瑤那裏。否則,他還把持這一身的童子功幹嘛?但凡放開一點,他也不至於在尤可兒給他強吻的時候,表現的那麼慫。
當然了,即便是這樣,秦越從來沒感到有什麼缺失。沒有得到就沒有損失。他還有大把機會和時光去做他愛做的事。
他現在依然堅信愛情的偉大,心念裏,還是想著要把他珍貴的第一次,全身心的投入到程雪瑤的身上。所以,目前不管遇到多麼花哨的挑逗,都還能表現出一慣的淡定。
就像現在,麵對這小美婦說出秦越是她的個人偶像,秦越隻是對她笑笑擺一下手,也就過去了。
但小美婦似乎是不想放過這個與秦越單獨相處的機會,依然笑哧哧的擋在他的臉前,抬手搔一下頭發,有心無意的把胸顫一下。
“秦院長,你這馬上要出診,來藥房是不是有什麼事跟我說?”
看著小美婦眼波流轉,秦越有點錯愕。這個時間點的,我能跟你說什麼呀?外麵那位還著急帶著我走呢,哪有時間再跟你墨跡啊?
“我是要拿點東西,帶在身邊心裏踏實。”
秦越來藥房是來拿他的那套銀針的。那套銀針還是在街頭遇到段天兄弟時候,為了給他兩兄弟療傷,秦越特意賣來的。
那套銀針秦越用著很順手,既可以在必要的時候給病人針灸,也可以用來當暗器對付來犯之敵。
莊錦的那句話讓秦越心裏不安,他才忽然想起這套久違的銀針。
但小美婦隻是聽到了帶在身邊心裏踏實的話,對秦越說的前半句直接忽略。
立時對秦越忽閃了兩下發光的眼睛,笑著說:“你是說要帶著我一起?嚇你也不早點說,人家也沒個準備。”
說著就要轉身去拿她的挎包。
秦越聽她說出這樣的話,當時一怔。發現她好像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趕緊說:“你別忙,我就是來取我那套銀針的。”
醫護小美婦一聽,臉立即拉的老長。
秦越沒時間跟她再囉嗦下去,轉到藥房的裏麵,打開專門存放銀針的櫃子。
看到銀針存放的完好,取出來轉到藥房的外麵。看到小美婦有點悶悶不樂,秦越說:“好好的值班,等我回來還準備給你額外獎金呢。”
聽說有獎金,小美婦才又笑著回過臉來:“院長,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秦越暗裏撇嘴,知道她不過是看在錢的麵子上給他的一句敷衍。
出來藥房,莊錦還在那裏等著。看到秦越後迎上去:“進去這麼久,帶了什麼東西?”
銀針在一個很精致的盒子裏裝著,秦越給他亮了一下:“看病用的器械。”
“能給我看一下嗎?”莊錦伸出手來。
“這有什麼好看的,趕緊走吧。”秦越沒有在意。
“我要看一下才好讓你帶著,否則到了我們那裏不好說。”
莊錦的堅持有讓秦越心裏一驚。不是說去他家嗎?這會兒怎麼變成到他們那裏不好說了?
“你們那裏?那裏指的是哪裏?你不會害我吧?”
秦越直眼看著莊錦,他不得不問。你這把事做得也太玄乎了。一句話就是一個坎啊,先是天黑好趕路,現在又說不好說,有什麼是不好說的?
見秦越起了疑心,莊錦笑笑:“你放心,到了我們那裏,你的安全是有絕對保證的。”
你說安全就安全啊?秦越看著莊錦心裏納悶,這麼帥氣的小夥自來到中醫院,一直英氣不減。秦越就沒猜透他的身份。
現在通過他的言行,秦越突然想到,他應該是那種不經常在社會上走動的。否則也不會表現出很多與社會脫節的舉動和言語。
要說起與社會脫節的人,無非就是兩種,一種就是某些神秘大幫派,對加入了幫派的人進行嚴格看管,然後進行嚴密的訓練,培養出他們需要的特殊群體。
再一種就隻能是部隊上的人了。他們紀律嚴明,不輕易跟外界聯係。有些特殊的團隊更是管理森嚴,外界根本就不知道有這樣的部隊存在。
看莊錦的模樣,不像是幫派上的那些人。這麼明朗嚴峻,一點江湖的氣息也沒有,並且做事一絲不苟,看來隻能是經過嚴格調教後,形成了他紀律嚴明的性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