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朝陽情海這種高檔地方來,秦越還是頭一次。
看著眼前房間裏高檔且帶著溫情的鋪設,他感到了一種陌生。按說,依他現在的身份,這些應該算不上什麼。
不過,他雖然在程氏集團有掛名的五個億資產,但那些始終隻是掛名的。那些錢還不能拿出來供他花天酒地。況且,對於開酒店的房間,他這也隻是第二次。
陌生對他來說,是正常的。
而且,這個花天酒地的世界,有很多是值得他去探索的。就像正在浴室裏忙碌的尤可兒,現在對他來說,也是即熟悉又陌生的。
秦越想不到,酒店還會有這樣的布局。
一張大大的架子床,緊挨著的就是浴室,而且兩者之間隻是用透明的玻璃隔著,這難道不是在預示著什麼嗎?
對這點想像力,秦越還是有的。假設有一天,他跟程雪瑤到這種地方來,他躺在床上,而程雪瑤就在裏麵洗浴,看著她舉手投足,讓水流衝刷過她的身體,那將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形?
哦不對。
幹嘛要假設有一天?現在,就現在,尤可兒已經在裏麵洗浴了,他如果就此馬上躺到床上去,就看著水流過她的身體,她自己用手撫過身體的每一寸地方,他會不會立馬爆掉?
不過這些,還隻是秦越的想象,而尤可兒此時,隻是在浴室裏清洗浴缸,那水流聲是就她放水擦洗發出來的。
秦越就站在帳幔的後麵,看到尤可兒的裙子還粘著雨水,因為潮濕貼到了身上。隨著她圍著浴缸來回的轉動,尤可兒玲瓏有致的嬌體若隱若現,充滿了活力和吸引。
秦越看的有點發呆,應該說有點癡迷。此情此景,難道不需要發生點什麼嗎?
有這樣的想法很正常,這是因為秦越都感到有點膨脹了。那種膨脹讓他有點不能把持。身上濕透的衣服,對心裏升起來的那股火氣竟然沒有一點作用。
尤可兒又轉過去了,她低下身來,後腰弓著,胸若隱若現讓秦越一陣恍惚。
然而,就在這緊要的時候,門鈴響了一下,這讓陷在恍惚中的秦越整個人一震,趕緊向後退了一步。
尤可兒也聽到了門鈴聲,抬頭向往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垂在內外間隔斷門上的帳幔動了一下,立即想到了什麼,心裏一動,嘴角微微笑了一下。
“小哥哥,送餐的來了,你去開一下門。”
聽到尤可兒的聲音,秦越趕緊答應一聲。低頭看著兩腿間支起的帳篷,尷尬笑了笑。
靠,這是要幹嘛呀?可兒隻是妹子,他怎麼能這麼齷齪的對人家起反應呢?
把褲子整理一下,秦越感覺那股膨脹稍有放鬆,趕緊過去開門。
來的人確實是酒店的服務生,推著一輛不鏽鋼送餐車。秦越看到那服務生有點詫異。
尤可兒真是未卜先知啊?她在浴室裏忙活,她怎麼就知道是送餐的來了呢?
那服務生看到秦越,也是打個怔,就像見到了千古稀奇。可能在他的印象裏,到這裏來的人,都應該洋裝革履,風度翩翩,倜儻風流才正常。
而像秦越這樣,一身濕漉漉,髒兮兮的,什麼人會帶著這樣的到這裏來?
但那服務生,顯然是見識過很多場麵的人。轉臉就平靜下來,對秦越笑笑,說:“先生,這是你們的標餐。”
其實,服務生臉上稍微的詫異,秦越都看到了眼裏。他清楚,在這個繁華盛世,以貌取人,看穿衣下飯的人,太多了。
“進來吧。”
秦越淡淡的說一句,讓開門口,讓服務生把餐車推進來。
看著服務生把東西放到紅木餐桌上,然後返身推回來。
在服務生往外走的時候,秦越看到他向裏間瞟了一眼。
秦越心裏有些不快:“看什麼呢?”
服務生臉上一窘,腳下加快向門外走。來到門口,那服務生竟然停了下來。
“還有事嗎?”秦越討厭這人多眼。放下菜品什麼的走就是了,胡亂的看什麼?
那服務生竟然笑著回過頭來:“哥們,能加一下微信嗎?”
嗯?
尼瑪一個服務生問微信,這不是有病嗎?何況還是個男的。
“你想幹嘛?”秦越瞪起眼來。
“我就是想拜你為師。”服務生回答。
拜師?拜尼瑪啊,這是拜師的地方嗎?
秦越腹誹一句,問:“你什麼意思?”
那服務生臉皮擠出一種極為猥瑣的表情:“我就是想跟你學一下,以你這身裝扮,還會有人青睞,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靠。還特麼頭回聽說為這個想拜師的。
秦越抬手推著服務生的後背,直把他推出房門:“想學這個容易,看到那邊開著的窗戶了嗎?直接跳下去,想要什麼就全有了。”
就是秦越說出這話,服務生還有點不死心:“哥,大家都是男人,不吝賜教嘛。我跳下去就死了,還想要個屁啊?”
靠,秦越真想拿腳踹他。不要臉的下流玩意兒,每天給客人送餐,他都想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