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瑤臨時就怕爺爺混亂的問,她的心裏有點矛盾,不知道該怎麼來回答他的問話。
她怕老爺子追問秦越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她實在不情願說起秦越對她做的那些過往。
所以,在爺爺叫住她的時候,她就感到委屈,先流下了眼淚。
讓程雪瑤沒想到的,老爺子隻是對她笑笑,說句‘這次我沒有幫他,就按照你說的,把他趕出了莊園’,就讓她回了小樓。
此刻,秦越在房間裏煩躁的對付那些蚊子。程雪瑤則站在莊園小樓原屬於秦越住的房間門口發呆。
她推開了秦越原先住的房間的門,就站在門邊看著裏麵。她沒有猜錯,秦越果然回來了。
程雪瑤能想象得出來,秦越回來見到爺爺,就是想讓老爺子開口,把他留下來。
因為她知道,秦越當著她的麵就認錯,就請求她的原諒。但她沒有鬆口,她無法忍受,所以就是要把他趕走,並且提前堵死了他回頭的路。
現在已經確定秦越是回來過了,但他為什麼沒把他的藥匣子帶走呢?
程雪瑤的目光就落在那隻藥匣子上。這匣子裏不是還有沒用完的名貴藥材嗎?他完全可以拿走,隨便到哪裏一賣,都能得到一筆不小數目的錢。
他幹嘛不拿走呢?自己剝奪了他幾乎所有的錢。那些集團股份和掛名資產,都讓她以秦越強吻了她兩次的名目給收了回來。這本來不合理,但秦越他連一句爭辯都沒有。
可她還算計到中醫院明天發工資,她就趕在今天把他趕走了。
她在有意識的把他趕上絕路,可秦越竟然半個字的怨言也沒有,他對集團來說,也是做過很多不可磨滅的事的。他是要以此來打動她嗎?
想到這裏,程雪瑤渾身打個顫。
不,她程雪瑤可是個要求完美的人,她不希望在她身上發生的事有瑕疵,尤其在感情上。
誰叫他偏偏在感情上給她留下這麼大的陰影。
一想到吳豔連路都走不得樣子,程雪瑤的恨意又升上來。
她狠狠地關上房間的門,轉身就開始扯下身上的衣服。
哼,一個人有多好?
什麼都不用顧忌,她從此後進門就脫鞋,光著腳丫子滿屋子裏走。
她也可以進門就扯下衣服,然後去洗澡,還可以光著上樓,把一屋子的香豔留給自己欣賞。
程雪瑤進了衛生間,直接打開花灑,她身上早就不帶一絲布條,就站在千絲萬縷的水花裏麵,任由那些水滴恣意的打在她的頭上。
略過雪白無暇的脖頸,滑過高聳的山峰,再掠過平坦的腰腹,森林,滑下去,再滑下去……
水霧讓她有點喘不過氣來,她就抬手把那些歡快的水花從臉上分開,然後用自己的手,順著那些調皮水花流經的地方,滑過脖頸,山峰,腰腹,森林,滑下去,再滑下去。
現在整個小樓裏隻有她一個人了,她可以自由享受水花帶給她的衝擊,任意的由著自己的手在身上撫過……
在水裏,程雪瑤感到有點疲乏了,關上花灑來到鏡子前。
她看著鏡子裏的程雪瑤,竟然沒有一點瑕疵,突起的那兩點蓓蕾粉紅活躍,程雪瑤不禁臉上一燒。
不行了,隻是看自己都把自己看熱了。
程雪瑤趕緊抓過一條大大的浴巾來,把自己嚴嚴實實的收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