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話有點莫名其妙,秦越聽了簡直理解不了。
她竟然在話裏提到了你們。而你們兩個字,代表的是一個團體啊。即便秦越帶著段天他們,他們也隻能是一夥的,而不能稱為你們。
秦越感覺,女子肯定是把他歸到了一個他不知道的一個團體裏麵去了。那她嘴裏所說的這個你們代表著什麼呢?
女子知道一些秦越在程家的過往,這難道不是很奇怪?
如果她把秦越當作是程家的一份子來看待,從而把他歸結到你們這個圈子裏去。那麼……她所說的這個你們難道她在仇視程家?
這不可能啊?
程家老爺子賦閑在家,已經很少管外麵的事。而程雪瑤不過是在掌管程氏集團,對這些江湖門派她從來不會參與,對外也沒有結仇的可能。
秦越這才剛剛才被程雪瑤從程家趕出來,雖然變的身無分文,但也沒聽說程家在外麵爭搶誰的地盤呀?
那這個女子是在仇視什麼呢?
“姐,我到你這裏來,沒有跟任何人有任何的瓜葛。我被人家趕了出來,是丘兄弟把我帶到這裏來的。他說義道武館受到外來門派的強占,我是來幫你們的。說的嚴重點,我就是來投靠你們的。”
秦越幾乎要把實話都要說出來了,但女子似乎一點也不信。
“還要跟我裝是不是?”女子露在外麵的那隻眼睛眯了起來:“你是不是作為程家的密探,到我這裏來探聽虛實的?快點說。”
“密探?什麼程家的密探?”
女子說出這話來,幾乎可以斷定,她是跟程家存在過節了。秦越感到有點吃驚,難道在程氏集團的下屬分公司,也存在著幫派?
看到秦越的臉上並沒有半點虛假的表情,女子又把槍放下。
“你說被程家趕出來?為什麼?”
見女子放下了槍,並對他被趕出來的事引發了興趣,秦越的心頭一震。這女子的遭遇難不成是與程家有瓜葛的?
秦越看著女子,他要把這裏麵的事搞清楚,不然,心裏裝著事,想睡覺都睡不安穩。
“姐,看樣子你對程家還是很了解的。我被程家趕出來,說起來就是小孩沒娘,說來話長呀。”
“說,到底是這麼回事?”
人與人之間的交流,很多時候就是建立在身同感受上。最好是有過相近似的經曆,這樣能找到相同的話題,交流起來就會減少障礙。
“姐,既然你知道我原來在程家待過,我也不妨把實際情況告訴你。”
秦越在心裏思慮著要把哪些事說出來,又應該把哪些事過濾掉。如果要想得到這女子的認可,肯定要說那些讓她聽了心裏舒服的話,甚至能得到她的同情最好。
目前看來,女子對程家是有恨意的。如果要從思想上達成一線,那就得說的慘一點,像什麼苦大仇深之類的,或許才能讓她翻過來同情自己。那樣大家就能同處在一條起跑線上,成為同類。
當情緒也達成了一致,也就好順水推舟,敞開心扉的交流。同時,也就能摸清這女子的來路,確定她是不是曉月了。
想通了這一點,秦越抬手在眼上抹了一把,說:“姐,我的故事很長,咱們能坐下來說嗎?”
講故事,氣氛很重要。如果能把房間裏的氣氛調動到與故事相近的氛圍,秦越覺得跟這女子的溝通會更順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