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徐彪說青花蛇渡劫的事,秦越一直認為是扯淡。
但說到最後,徐彪竟然來問他在夜裏有沒有異樣的察覺?那尤可兒在他身上的所作所為算不算?
忽然想到尤可兒的大膽,秦越腦子裏突然就莫名生出了一點青龍飛騰的恍惚影像。
秦越一陣驚詫,對青龍飛騰的影像,感覺似真似幻,又仿佛親身經曆,但看著天上高高掛起的太陽,又哪裏來的青龍啊?
見徐彪問完話一直在看著他,秦越回頭看了尤可兒一眼。隻見尤可兒隻是在他的身後默默低下了頭。
秦越感覺尤可兒這一定是自慚形穢了,就看回徐彪,搖了搖頭,說:“沒有什麼異樣,要說有異樣,也是酒後睡覺格外香。”
秦越知道,就是徐彪把渡劫的事說的災玄乎,也都是些死無對證的事。
再說他腦子裏突然出現的青龍飛騰圖像,他也不能確定是做了夢,還是讓徐彪說到渡劫,進行了自動腦補,才出現了那個畫麵。
既然都是些虛幻的東西,較真也沒任何的意義,還不如直接否定的好。
聽秦越說睡覺格外香,徐彪倒是哈哈笑起來。
徐彪的大嘴,一笑就能看到嗓子眼,秦越看著就不爽。
“徐彪,這你笑的什麼?難到昨夜你察覺了異樣?你要是察覺到點什麼,還能讓蛇頭蛇皮跑了?”
秦越這樣一說,徐彪趕緊閉上了嘴,對著眾人擺擺手,說:“沒事了沒事了。現在事都說破了,明晃晃的太陽當空照,有點災妄也躲過。都洗吧洗吧吃飯了。”
哎臥靠。
徐彪說出這話,把秦越氣得夠嗆。
這尼瑪算怎麼回事,他說破了就破了,還有點災妄也躲過,他以為他是誰呀?
“徐彪,你神神叨叨說了半天渡劫,到這回就破了?”秦越斜眼看著徐彪。
徐彪沒有接秦越的話茬,隻是衝眾人再次擺擺手。
眾人看他不再說話,隻是擺手,就知道他是要跟門主說上幾句悄悄話,都嬉笑幾聲,向大廳的方向走。
看著眾人走過,徐彪才回過頭來看著秦越,也不避諱有尤可兒在場,聲音稍微壓了一下說:“大哥,你一夜睡得香,我就放心了。青花蛇是不是真的渡劫,咱們也不必再理會。隻要你沒有異樣的感覺,這說明你在這裏就能鎮的住。”
草。
秦越心裏罵一句。這徐彪嘴大也是真能咧咧,本來是個粗夯混賴的人胡說八道一通,弄的跟真事似的他還放心了。
“徐彪,我發現我連你都鎮不住,我還鎮得住什麼?”秦越極度不爽的看著他,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
徐彪隻是咧嘴一笑,說:“大哥你也別心裏不痛快。有句話叫說破不靈。現在我把事說破了,也算是為大哥你攘災了。”
攘災?
秦越瞪眼冷哼一聲,說:“徐彪,我封你做了個鳥官,你現在翻過頭來就能給我攘災,你還成了徐半仙了?”
“大哥,這事還是那句話。”徐彪兩手一攤,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雖然也都是道聽途說來的,但靈蛇渡劫誰也不敢說沒有啊?現在誰能解釋蛇頭和蛇皮同時消失是怎麼回事?大哥你能解釋嗎?”
一句話把秦越噎的回不上話,直看著徐彪出悶氣。
徐彪看到秦越沒了說辭,抬手在自己身上拍了兩下,說:“大哥,你來繼任門主,出了青花蛇吞食印璽的事,這就是個異象,誰也否認不了。現在由我大嘴說破,總是為大哥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