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秦越對丘胡子使出手段,隻是說了一句不讓他參加議事,丘胡子先有了反應。
在聽到徐彪段天離開了房間後,就見丘胡子一下翻身坐起來。
在丘胡子的心裏,議事廳議事他這個二把手不參加,那不是會錯過重要的事?
搞不好動搖他在義道門的位置也說不定。
而秦越開口不是處置徐彪的話,卻先來說不讓他參加議事,這怎麼能行?
丘胡子抬手支著腦袋,也不來看秦越,先歎息一聲,哀怨著說:“大哥,不是我不吃飯,是、是那徐彪太可恨,他把我給打了不說,還依仗你來欺壓別的兄弟。要是由著他囂張,這義道門還不全毀在他的手裏了?”
丘胡子開口先來說這個,秦越也不好駁他。
兩手抱在身前,秦越看著滿腦袋白紗布的丘胡子,說:“丘兄弟說這個有道理,我當然不會輕易就饒了他。現在你看,你是先吃東西,還是繼續修養啊?”
丘胡子微微抬頭看秦越一眼,說:“不吃東西我也能參加議事。隻是心裏堵著這口悶氣,我咽不下去啊。”
秦越放下手臂,微微笑一下,說:“丘兄弟,現在咱們還在竭力想著義道門重振的事,你這受了傷,還不吃東西,這可不行啊。義道門經營困難,就是這盤包子,也是從眾兄弟口裏省出來給你的,你要是不吃,可是寒了大家的心。”
秦越故意說出後麵的話,就是想分化一下丘胡子心裏的怨氣。讓他也心裏有點數,最好別在這個時段搞事,搞過了頭,就是蔡碼頭那些人也未必就會堅定的站到他的一邊。
說到別寒了大家的心,丘胡子心裏也是一動。
在麵前站著的,總歸是拿著門派印璽的門主。真要發動力量來對付他,讓段天直接頂了他的位置,那他才真的成了偷雞不成蝕把米。還不如就此下台階。
隻要最後能收拾一下徐彪,把他的臉麵長上去,還敢強求什麼?
“大哥這話說的是,不看徐彪,還得看大哥你的臉麵。”丘胡子帶著鬱悶放下支著腦袋的手,說:“那我吃,吃完了就到議事廳去。”
見丘胡子答應了吃東西,秦越基本能確定,他這傷也嚴重不到那裏去。
隻要他把徐彪給他送來的飯吃了,那到了議事廳,也就好拿這事說話了。
秦越伸手要去把那托盤端過來,丘胡子看到,趕緊說:“大哥,我自己來就好,哪還敢勞動你的手。”
“那好吧,丘兄弟快點吃飯,我先到外麵等著你。”秦越及時撤回手,說:“等一下咱們一起到議事廳去,要讓所有的兄弟親眼看著,我是怎麼把你的麵子找回來的。”
秦越直接來到了屋外,留下丘胡子一個人在房間裏麵。
丘胡子掀開身上的被子,穿上鞋子把托盤端著走到桌子旁,放下托盤後坐下來。
他拿起一個包子丟進嘴裏,想著秦越對他說的話。
當著眾兄弟的麵,把他的麵子給找回來?
這話該怎麼來聽呢?
是要嚴懲那個作惡的徐彪,還是表揚他的高風亮節,就白白把那個徐彪給放過去?
靠,這包子該堅決不能吃啊。
丘胡子很快就感覺,他是上了秦越的當。
吃了這盤徐彪送過來的包子,那不是說明,他還是能原諒那個徐彪的麼?秦越要是的當著眾人的麵,在這上麵做文章,他這頓揍算是白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