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丘胡子和徐彪又要鬧將起來,秦越狠狠瞥了他倆一眼。
“都給我住嘴。我在這裏給丘兄弟看一下傷口,徐彪,你來搗什麼亂?”
秦越不說這個還好,不等他的話音落下,徐彪先是冷哼一聲笑起來。
“大哥,咱們可是說好的,上午沒有病人來,下午我就來站班的。你可別耍賴,硬說丘胡子是你的病人。”
徐彪這句話直接戳中了秦越的痛點。
尼瑪開個醫館,在醫生的身後站這麼個貨,如果段崖也來跟徐彪較勁,這不亞於是哼哈二將啊。
如果他倆在身後一站,誰特麼還會來看病?
然而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要是翻臉不認賬,還不得在兄弟們的麵前落短欠?
秦越瞪著徐彪無話可說,丘胡子先開了腔:“徐彪,你說誰有病?我特麼好好的,不是病人。”
唉秦越暗裏歎氣。
這下行了,丘胡子不知道徐彪的底細,直接否認他是個有病的人。那接下來也沒辦法再回絕徐彪和段崖了,這事隻能是將錯就錯,錯著辦了。
把這事想一圈下來,別人都沒病,就他這做大哥的有病啊。
“行了徐彪,你不就是怕我反悔嘛?我答應你,等吃過了飯,你特麼願意來站著,就隨你的便好了。”
撂下話,秦越頭也不回的直接向飯堂走去。
秦越的話讓丘胡子怔在那裏,徐彪反而得意的笑笑,轉身跟著秦越一起走了。
丘胡子看著他倆的背影,心裏就犯尋思。
什麼玩意兒就站著不站著的?他難道這是跟大哥有什麼其它的約定麼?
丘胡子不明所以,無奈的搖搖頭,朝武館大門外看了一眼。空空的大街上一個人也沒有,丘胡子悻悻的來到門房,見滿四斤隻是在裏麵坐著,沉默的像一座泥人。
“四斤,你這一上午就這麼幹坐著,發現有什麼新情況嘛?”
聽到丘胡子的問話,滿四斤隻是抬眼看他一眼,說:“沒什麼情況,我隻是看著門主這醫館開的,有點不靠譜。”
丘胡子往裏走了一步,壓低聲音,說:“四斤,你管他靠不靠譜。現在義道門就這樣了,咱們想把武道進行下去,可是一個人也沒招到的。他要行醫道就讓他行,成與不成的都沒所謂。當初我把他們帶回來,就是防備虎威堂的人來鬧事。隻要把義道門保住,其它的都不要管。”
丘胡子的話讓滿四斤的眼前一亮。
他沒想到這滿臉胡子的丘師兄,在背後還留著這麼一招。
義道門的經營陷入絕境已經是無法挽回的事,但虎威堂的人,對義道門的虎視眈眈可是一直存在。
有秦越他們來幫忙抵禦外來的威脅,這一招簡直太高明了。
丘師兄一手把秦越扶到門主的位置上,看來是早就盤算好的。心裏明白了這些,滿四斤一下變的寬慰起來。
“丘師兄,你要是早點告訴我這個,我不就用不著瞎操心了嘛。”
滿四斤咧著嘴笑笑,從椅子上站起來。丘胡子湊到他的身邊,一臉深沉的說:“這事你自己知道就好,不要再對任何人說了。門主要行醫道,能賺來錢更好,賺不來也不要說閑話,一切盡在咱們兄弟的掌握之中。”
滿四斤點點頭,算是對丘胡子的回應。丘胡子在他肩上拍了一下,說:“你在這裏守著,我讓人給你把飯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