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那條僵屍莽與野人已經同歸於盡,或者兩敗俱傷了,在上路裏走了三個小時,身後沒有任何威脅我們的生物出現,因而,我們順利的下了山。
晚上10點,我們終於看到了蠟黃色的燈光,那是田峰的家所在的村落,幾戶晚睡的村民還沒有熄燈。
我並不打算帶著人去找村民投宿,而是沿著村落的樹林悄悄的走上通往金平縣的大道。因為這個時候進村,一定會被問及田峰的下落,如果我們的解釋令他們不滿意,我們肯定又要遭罪,另外,山裏現在的危險依舊可能存在,萬一村民大晚上的要去找回屍體,事態會更加嚴重。最好等我們報警之後,讓警察來對他們說明原委。
越過村落,我們在路邊的草叢裏休息了半個小時,喝了點水,摘了幾支野生的香蕉填了填肚子,爾後繼續趕路。
因為內心對舒適的溫床和熱水以及食物的渴望,我們接下來的路走的很快,兩個小時後我們終於進入了金平縣的縣城。
首先,我們找到迎新賓館,開了兩間單人房......本來是需要四間的,然而去了山裏一趟,包裏的和身上的錢基本上弄丟了,就剩下一張工行的卡裏有一千多,除了等會兒還要出去吃頓飯,另外,為了穩妥起見,我們還得為金書和古董單獨找一家賓館開間房藏起來,剩下的錢也就隻夠坐客車回蘇州了。
晚上,我和肖婭待在一間屋子裏開始琢磨那本金書......
金書的外殼的確是由金子和金絲打造的,但是書頁卻是由白色的絲織品作為材料,也就是古代所謂的帛書,所以,我和肖婭一致認為應該稱呼這本書為帛書,這樣聽起來不那麼惹人注目,金子被誰聽在耳朵裏都是一種誘.惑。
很奇怪,按理說絲織品如果長期浸泡在水裏應該早就毀了,但是,這本帛書跟它純金的外殼一樣完好無損,甚至沒有沾上半點水漬.....此外,按照帛書的厚度和一頁紙的厚度估測,它應該有十頁以上,但是,我們隻能翻開前兩頁,後麵的根本看不出來要從哪裏翻,就像是被膠水沾合在一起了。
第一頁描繪的是一幅畫,畫上是湖麵投影中的那位老人拿著權杖站在一座被長龍纏繞的金字塔上,頭頂烏雲翻滾,電閃雷鳴,儼然一副暴風雨來臨前的景象;而金字塔的下麵,是一群同樣穿著繡著日月長袍的人,他們一齊跪在地上仰望金字塔上的老人,嘴純微微張開,似乎在念著什麼。
在頁底的右側,一個紅色的印章非常醒目,也令人吃驚。書的封麵上明明用甲骨文寫著“陰陽金經”四個大字,而這個印章上的字卻是楷體,意為“龍父”。
“這難道是那位老人的名字?至少我們可以暫時這樣稱呼他了。”肖婭說道。
“如果這本書是他留下的,那這個名字應該就是他的。”我猜測說。
“龍父?”肖婭略有所思:“這倒很符合他的作風,岩畫上和投影上,他都和龍在一起。他難不成真的是龍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