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你有找到幕後主使人?”
肖飛揚手中盯著一個發簪,那是自己買給司馬豔兒,他在破廟中找到了這個發簪。
司馬豔兒再次醒來的時候,自己躺著一輛馬車上,顛簸的路途讓司馬豔兒渾身酸楚。
司馬豔兒打量著眼前的一切,下意識的用手撫上自己的肚子。
“你醒了?”
一道冰冷的嗓音貫穿於耳,司馬豔兒聞聲望去,卻看見一身黑衣的男人,臉上帶著一個金色麵具。
“你是誰?”
“你就是司馬豔兒?”
“你已經將我綁在這裏,該不會不知道我是誰?”
司馬豔兒坐了起來,微微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裝。恢複了她慣有的清冷嗓子。
“肖飛揚的女人果然不簡單。”
男人不得不佩服司馬豔兒的從容冷靜,即使知道自己身處險境,竟然毫無畏懼之色。
“你也很不簡單。”
司馬豔兒淡淡的說著,嘴角帶著一絲冷笑。
“哦,何以見得?”
“敢動九王爺的人,就已證明一切。”
男人聽聞仰天長笑一聲,聽起來讓司馬豔兒皺緊了眉頭,覺得這樣的笑聲實在是太過於刺耳。
司馬豔兒想到了肖飛揚的笑聲,他的笑一直以來都是爽朗自傲,但是司馬豔兒相信肖飛揚有居高自傲的資本。
肖飛揚的笑聲是明朗的,而眼前這個男人的笑聲確是陰冷的。
司馬豔兒沒有搭理眼前的這個男人,她半眯著眸子不再去看。
如果不是因為有孕在身,司馬豔兒寧可跳車也不會在這裏逗留半分。
“你在等著肖飛揚救你?”
男人討厭司馬豔兒冰冷的眼神,用手捏著司馬豔兒的下顎,“你敢無視我。”
司馬豔兒冷眼看著眼前帶著麵具的男人,“你自己都不敢以真麵示人,還怕別人的無視嗎?”
“好個伶牙俐齒。”
男子怒視著司馬豔兒,“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如果你想殺我,就不會等到這個時候還不動手,你是在等九王爺。”
司馬豔兒心如靜水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果然是聰明的女人。”
男人鬆開了鉗製司馬豔兒的手,“我確實在等肖飛揚,然後我會送你們一起上路。”
“可是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九王爺不會來。”
“為什麼?”
男人的聲音突然間變冷了,渾身充滿了殺氣。
“難道你的手下沒有告訴你說,我是被九王爺休掉的妃子。”
男人攥緊了拳頭,他去帶司馬豔兒的時候,確實是因為聽到司馬豔兒要回太醫府。
杏兒給他傳話,說肖飛揚要休了司馬豔兒,她不能繼續留在肖飛揚府裏麵,所以直接綁架了司馬豔兒。
車子一路顛簸前行,司馬豔兒沒有再說過一句話。任由著身子隨著馬車搖晃。
等到司馬豔兒下車的時候,天已經漸漸的亮了起來,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隻是身邊依舊是草叢樹木。
“下來吃點東西。”
司馬豔兒看著手中的饅頭,原本她並不是嬌氣的主,可是肚子裏麵的孩子這性子卻是和他爹一個性子。
剛剛咬下來的饅頭就差點吐了出來。司馬豔兒閉著嘴硬是將口中的事物給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