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豔兒穩了穩心神,然後看著坐在椅上上麵的歐陽祭北,“你來這裏做什麼?”
歐陽祭北不緊不慢的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不歡迎本宮來?別忘了我們在一起五年之久,該算得上是朋友一場。”
“朋友,我們之間從未是過朋友。”司馬豔兒的聲音如寒冬裏麵的冰,讓歐陽祭北微微攥緊了拳頭。
“豔兒,你非要這樣絕情?”
“歐陽祭北,絕情的人是你而非我,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和九王爺怎麼會分離,你差點害得我親手殺死了九王爺。”
想到過去的種種,司馬豔兒恨不得揚起長鞭將歐陽祭北打得遍體開花。
“親手殺死他又如何,那是豔兒本應該做的事情?”
歐陽祭北站起來盯著司馬豔兒,雖然帶著金色的麵具,但是司馬豔兒感覺得到他所散發出來的怒氣。
“歐陽祭北,想不到這個時候你還這樣說,我已經恢複了記憶,不在受你的控製。”
“我本就沒有想過控製過你,隻是給你一個尋找真相的勇氣而已。”
“司馬豔兒,如果我真的想要控製你,就不會讓你去司馬府,也不會讓你和肖飛揚見麵,隻是我沒有想到你最終還是信他不信我。”
“他是我的夫君,我為何不信,你是我的敵人,我又為何要信。”
“敵人?”歐陽祭北一陣冷笑,“原來豔兒一直把我當做敵人。”
那笑聲讓覺得毛骨悚然,司馬豔兒隻覺得身邊一陣涼風吹過,她知道自己真正的惹怒了歐陽祭北。
歐陽祭北的手緊緊的掐著司馬豔兒的喉嚨,“我當初就應該一掌劈死你和你肚子裏麵的孩子。”
司馬豔兒一臉戒備的看著歐陽祭北,“這裏是王爺府,你休要胡來。”
“王爺府又能怎麼樣,現在肖飛揚已經快要出帝都城了。”
歐陽祭北金色麵具下的臉上帶著猙獰,“想不到我歐陽祭北也會有這樣的一天,會親手給自己培養了一個敵人。”
司馬豔兒的臉一點一點失去血色,她的呼吸開始變得困難,雙手掙紮著拉住歐陽祭北的手,可是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就在司馬豔兒以為自己要死去的那一刻,歐陽祭北突然間鬆開了她。
麵無血色的司馬豔兒差點癱坐了下來,她努力的穩住自己的身子,深深的吸了幾口氣。
“歐陽祭北,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在生死中掙紮回來的司馬豔兒,臉上帶著怒色,她不明白歐陽祭北為什麼就不肯放過自己。
“因為你和肖飛揚在一起,和你的殺父仇人在一起。”
歐陽祭北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執著於司馬豔兒,當初帶走她不過是為了折磨肖飛揚。
司馬豔兒眼神冷冷的盯著歐陽祭北,“你口口聲聲說肖飛揚是我的殺父仇人,證據在哪?我要證據。”
“我也在找這些證據。”歐陽祭北回望著司馬豔兒,“你是不敢相信我,還是不願相信我?”
“不是不敢,也不是不願,我就是不相信你。”
司馬豔兒麵色如冰,似乎不想在與歐陽祭北多說一句話,“你走吧。”
“司馬豔兒,我歐陽祭北看錯了你,本以為你與其他女子不同,沒有想到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