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飛揚在司馬豔兒的首飾盒裏麵找了一遍,沒有找到他想要的東西,卻發現了一把匕首。
肖飛揚看著閃閃發亮的刀,再三確認自己並未見過。
“這把刀看著有些眼熟。”
流雲走過來的時候,瞧到肖飛揚盯著的匕首,他開始迅速的回憶起來。
“對,就是昨日白天突然間飛進來的匕首。”
流雲終於想起來了,不過好像不僅如此,他之前還在哪裏見過。
肖飛揚仔細的瞧著手中的匕首,“刀尖很鋒利,足以致命,而且做工精良,不是一般鐵匠鋪能夠打造的。”
肖飛揚在刀柄的低端看見了一個小小的符號。
肖飛揚將匕首放在了蠟燭旁邊,正好和燃盡的紙灰放在了一起,那封信上麵到底寫了什麼?讓司馬豔兒可以不顧一切的去見他。
扁太醫的臉色一直都不太好,如果不是因為司馬豔兒鬱結於心,體內這毒一時半會兒還不會被發現。
如果多加時日,扁太醫都不敢想象司馬豔兒會變成什麼樣子。
“王爺,豔兒體內這毒老臣現在隻能抑製住,可是要想全部解除,還需要下毒人的解藥。”
解藥,肖飛揚看著司馬豔兒空無一物的胳膊,原本的淡紫色已經開始加深了起來。
“中毒後會怎麼樣?”
“王爺,如果不及時解毒,身體就會慢慢的全部被毒液所侵占。”
扁太醫憂心的看著紫色的印記,“這毒是從手腕處向身體各個地方彌漫開的,如果不能夠及時解毒,全身就會慢慢的全部變成紫色,然後顏色一點一點加重,直到通身全黑,就會毒發身亡。”
沒有了翡翠玉鐲,他根本就無法確認到底是不是皇太後所為,即使現在衝進宮中,手中也沒有證據,反而還會讓司馬豔兒落下罪名。
“這毒是慢性毒,無色無味,除了身體會變色以為,沒有任何的反應。今日如果不是豔兒鬱結於心,老臣也不會發現。”
真是好歹毒的一種方法,肖飛揚眯起危險的雙眸,原本他心中要有所顧及,現在看來是再逼他動手。
扁太醫拿出自己的銀針,在司馬豔兒胳膊上麵找到幾個穴位,然後將銀針紮在了上麵。
“王爺,我現在先用銀針紮住豔兒的血脈,不讓毒液流遍全身,但是這個辦法時間不宜過長。”
扁太醫有些心疼的看著被刺滿銀針的胳膊,“如果能夠查出豔兒所中何毒,老臣或許還有辦法配置解藥。”
對於毒,扁太醫一直不擅長,他當初學的是治病救人之術。或許……,扁太醫突然間想起一個人來。
不知道她是否能夠救得了司馬豔兒。
“王爺,老臣突然間想起一個人來,或許他可以醫治豔兒體內的毒。”
“扁老頭,那你還不趕緊說?”流雲連忙湊了過來,“那個人是誰,我現在就把他給揪過來。”
扁太醫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流雲和肖飛揚真是一個德行,根本就不懂的什麼叫尊重人。
“侯爺,這事非得九王爺親自出馬不可。”
“什麼人,居然這麼大的麵子。”流雲一臉的不屑,“你們這些搗鼓藥的,真是一個比一個脾氣怪。”
在怎麼怪應該也比不過九王爺和侯爺吧,扁太醫開始忍不住在心底腹誹。
“那個人現在身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