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飛揚看了一會司馬豔兒,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拿出了火珠子放在了司馬豔兒的手中。
司馬豔兒盯著肖飛揚,“既然在王爺這裏臣妾就放心了。”
為何兩個人之間多了許多陌生。
“王爺,侯爺有事找你。”
“什麼時候這麼多事了,見你們家王爺還需要通報。”流雲不顧林二的阻擋之間推開了書房門。
“侯爺,我們王爺和王妃……。”
林二伸手卻攔不住流雲,隻能看著他闖進去書房。
“王爺,屬下失職,還請你責罰。”
“罰個屁,我見你們王爺什麼時候用過通報。”流雲恨不得踹林二一腳。
肖飛揚對林二揮了揮手,“你先下去吧。”
“是。”
“趕緊滾出去。”流雲一腳踢在了林二的屁股上麵,眼睛裏麵帶著不屑,“下次看你還敢不敢攔著爺了。”
“侯爺,本王府裏麵的人還輪不到你管吧。”
流雲連忙收起了自己的腳,“我隻是為自己出口氣。”
“王爺,義哥,豔兒先離開了。”司馬豔兒將火珠子已經悄悄的收了起來,然後起身告退。
近來流雲經常會來找肖飛揚,而且兩個人在書房一呆就是半天。雖然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在做什麼,但是司馬豔兒知道一定有重要的事情相商。
“恩。”肖飛揚沒有挽留,隻是輕聲的應了聲。
司馬豔兒不知為何心中會有些失落,肖飛揚曾經說過兩個人之間不會再有秘密,可是他們之間卻被很多秘密所阻隔著。
“什麼事情?”
“肖飛揚,我怎麼覺得你和三丫頭之間有些不對勁。”
流雲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司馬豔兒離開,“你們不會還沒有和好吧。”
“找本王到底有什麼事情?”
肖飛揚的語氣裏麵帶著不悅,臉上自然露出了嚴厲的神色。
“還是先說說你和三丫頭的事吧,你們到底怎麼了?火珠子給她了嗎?為什麼我沒有看見藥子鬼。”
流雲滿臉八卦的看著肖飛揚,“快點和我說說。”
“火珠子的事情現在除了你知我知,就隻有司馬豔兒一個人知道,所以不要告訴任何人。”
“那三丫頭身上的毒怎麼辦?”
“藥子鬼曾經說過,隻要將火珠子戴在身上放於胸口處,就可以將毒給吸出來。”
“能解毒就好,也不枉我們冒死找回來,現在回想起來都後怕。”流雲說著的時候還是一臉的驚恐。
“不過話說回來了,你說那流出來的液體是什麼玩意,可真是夠厲害的,把那些東西瞬間就給溶解了。”
肖飛揚沒有說話,他看著自己手的小瓶子,“我也不知道。”
“肖飛揚,這先皇是預料到有人會盜墓?”流雲圍著肖飛揚直打轉,“我白天睡覺的時候都覺得渾身發冷,幸好我沒有見過先皇,不然非被嚇死不可。”
流雲在一邊不停的走,不停的說,心裏始終都忘不掉昨晚的那一幕。如果不是親身經曆,他絕對不會相信。
那電閃雷鳴,液體湧動,讓流雲根本就難以閉上眼睛入睡。
流雲說的口幹舌燥,終於意識到了肖飛揚根本就沒有聽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