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飛楊連夜趕回王爺府,“衛海,去把那個柳兒給我帶上來。”
隨後趕到的流雲進門之時,正好看到衛海帶著柳兒走到肖飛楊的麵前。
柳兒此時頭發淩亂,兩眼無光,早已經變得人不人鬼不鬼。就連被帶到肖飛楊的麵前,也沒有了任何的反應。
流雲不禁感慨,好好一個人竟然落得了如此的下場,果然得罪肖飛楊沒有好。現在的柳兒是求生不得求死不成,隻能這樣永無天日的活在肖飛楊的秘牢之中。
“王爺,你見她又有何用?”
在旁人麵前,流雲還是會尊稱肖飛楊一聲王爺,當然他被肖飛楊嫉妒惹怒的時候除外。
肖飛楊斜睨著癱坐在地上的柳兒,“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什麼意思?”
“李貴,我讓你找的人找到了嗎?”
“回王爺的話,正在府中恭候王爺。”
“好,將她帶來。”
不久,李貴就帶來一個女子,隻見這女子穿著有些奇異,一身鵝黃的裙紗上麵掛滿了很多奇奇怪怪的首飾。
“王爺,這就是那位異域女子。”
“你叫什麼名字?”
“回王爺的話,小女子名為巴圖娜。”
“巴圖娜,你可會控心術?”
“王爺,控心術乃是我們巴圖家族的,後來傳到中原,然後又被你們這裏給禁錮了。”
“好,那我要你在她的身上布術。”
巴圖娜看了一眼人不人鬼不鬼的柳兒,然後將身上的一串不知道是你什麼做成的項鏈栽了下來。
“王爺,請叫人為我準備一碗水。”
“王爺,我去。”
不等肖飛楊開口,李貴已經去準備了。
“巴圖娜,你可認得歐陽祭北?”
巴圖娜搖了搖頭,“小女不認識此人。”
“那這種控心術還有誰會?”
“隻有我們巴圖家的人才會。”
肖飛楊皺了皺眉頭,按照巴圖娜的說法,那麼會這種控心術的人豈不是很多。
巴圖娜將那串項鏈放於手中,口裏念念有詞的不知道說了一堆什麼,隻見她開始不斷的摩挲手中的項鏈,並且時不時的做出祈禱模樣。
肖飛楊和流雲很敢興趣,這樣既可以讓一個人失去身心控製,從而就聽你的命令。
在巴圖娜一聲長吼之後,她將手中的項鏈放在了李貴端的那碗水裏麵,並且還是對著碗來回比劃著一些難以看懂的手勢。
“好了,把這碗水給她喝下去吧。”
巴圖娜靜自己的項鏈從裏麵撈了出來,然後遞給了肖飛楊,“王爺,如果你想要讓她做什麼事情,就拿著這串項鏈發號施令就可以了。”
肖飛楊端詳著手中的項鏈,並未發現有什麼特殊之處。
流雲倒是有了興致,“這個玩意真的這麼好使,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
“是。”巴圖娜輕聲回答,眼睛卻一直注視著肖飛楊。
以前隻是聽聞過九王爺的名號,但是從未見過,今日一見果然氣宇非凡,不是一般人所能匹敵。
想必講過九王爺的女人很難在喜歡上別的男人吧。巴圖娜的視線變得有些大膽,也更加的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