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豔兒手中拿著夜明珠,隨意的在書架上麵抽出來幾本書,不管哪個書架上麵,放的都是梵文書。
司馬豔兒心中生疑,自己的爹和這些梵文書有什麼關係?當初先皇有為什麼會大動幹戈燒毀那些書,抓起那些人。
就在司馬豔兒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她似乎聽到外邊有響動,難道會有人三根半夜來到司馬府。
司馬豔兒屏住呼吸,將耳朵緊緊的貼在牆上,外邊似乎一片寂靜,難道剛剛是自己的錯覺。
確定外邊沒有任何的聲音之後,司馬豔兒才將密室的門打開,隻是她沒有想到牆的另一邊會坐著一個人。
雖然屋子十分黑暗,但是司馬豔兒還是一眼就看出了坐在椅子上麵的人。
司馬豔兒沒有說話,而是直接走到桌子旁將上麵的燭火點亮。
蠟燭被點燃,瞬間照亮了整間屋子,借著光司馬豔兒看著眼前這個自己又怕又想的男人。
“九王爺。”
肖飛楊一張臉冰冷如霜,怒視著司馬豔兒的雙眸卻燃燒著熊熊烈火。
“司馬豔兒,你還認得我?”
“王爺說笑了,豔兒怎麼會不認得王爺。”
司馬豔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聲音如冷冽的溪水緩緩的從口中吐出,非但沒有澆滅肖飛楊的怒火,反而猶如火上澆油一般。
肖飛楊猛的從椅子上麵站了起來,一直胳膊已經伸了出來。
司馬豔兒沒有躲,也沒有擋,隻是平靜的看著肖飛楊的手掐住自己的脖子。
四目相對,肖飛楊的聲冷如冰,“為何不躲?”
司馬豔兒似乎聽得到肖飛楊手指關節在嘎嘣嘎嘣響,而事實上肖飛楊的手確實如此,已經能夠清晰的看到暴跳的青筋。
“躲有和用,如果王爺想要殺了豔兒,就算是躲的了一時又如何。”
“本王以為你會躲一輩子。”
“王爺,一輩子對於豔兒來說也不過是數月而已。”
肖飛楊的手猛然一鬆,司馬豔兒深吸了一口氣,抬頭卻看見肖飛楊已經轉身。
“憶憶想你了。”
轉身之際,肖飛楊隻說了這樣一句話,留下司馬豔兒一個人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直到肖飛楊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司馬豔兒的淚如斷了線的珠子,順著臉頰掉落在地上。
肖飛楊的冷漠讓司馬豔兒心痛,他終將放下自己,就如自己將要放下他一樣。
有些愛是無奈,有些愛是無力,司馬豔兒終究明白,她和肖飛楊的這份愛最後會彼此傷害。
良久,司馬豔兒擦幹了臉上的淚水,不管等待著她的是什麼,她現在都要繼續走下去,哪怕生命已經到了最後,因為有些事情身不由己。
司馬豔兒吹滅蠟燭,卻忘記了看門口自己撒下的粉末,並不隻是肖飛楊一個人的腳印。
“司馬姑娘,你回來了。”
“恩。”馬豔兒點了點頭,看著坐在自己房間的金兒,“你怎麼還沒有睡?”
“有點事情想和司馬姑娘商量一下,可是進來的時候發現你並不在房間。”
“我剛剛出去轉轉。”
金兒沒有在多問,隻是看了一眼司馬豔兒身上的夜行衣,既然她不想說,那麼自己就沒有必要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