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宮中有變(1 / 2)

是金兒?

她是豔兒身邊的奴婢,卻在金銀閣出現?莫非,調查出來的結果是真的?

肖飛楊凝視良久,若有所思。

回到王府後,司馬豔兒已經睡下了,他沒有吵醒她。

漫漫長夜,司馬豔兒睡得沉,肖飛楊腦中閃過白日的片段,終是關了門,離去。

夜裏,一絲光亮繞著司馬豔兒的身體,像是有實質一樣,行走了一小周天後,光亮漸熄。

第二日司馬豔兒起身時,身體已經好轉了許多,隻覺得體內的力量分外充盈。

肖飛楊不在王府裏,宮中傳來了消息,皇上病重。

“到底是怎麼回事?”

“本來今日早朝如常進行,隻不過才上了沒一會兒,皇上忽然從龍椅上栽倒下來,嘴臉泛紫,雙手緊緊抓住胸口,一口氣仿佛也上不來。”

李大人說完,偷偷瞄了肖飛楊一眼,見他沒有表態,隻得繼續說道:“幸而下官在,下官便命人將皇上平平抬回了寢宮,如今太醫院的上上下下都在皇上寢宮,隻可惜,下官聽聞太醫們也是束手無策。”

“然後呢?”肖飛楊問道。

“然後?還有什麼然後啊?”李大人說著一拍額頭,“然後皇後過來看了,柳貴妃正在皇後宮裏,也便一起來看了。那柳貴妃一看皇上麵容,便跪倒在地,說是自己和神醫學過一年,也是死裏逃生,能夠治好皇上的病。”

肖飛楊淡淡一笑,心想,果然這柳貴妃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啊。

李大人說到這兒冷哼一聲,“那柳貴妃也是誇張,竟然說皇上可能是中毒。皇後大驚,立刻開始搜宮,也將我等大臣逐一搜了個遍。”

“如今這整個後宮恐怕已經亂成一鍋粥了。”李大人說著,再度歎了口氣。

肖飛楊聽完李大人的敘述,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手中的茶碗。

皇後、後宮、柳貴妃?

這兩個人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密切了?隻聽憑柳貴妃一句話,皇後就允許了皇上不許接觸他人的啟奏,更連帶著將各宮各妃都軟禁起來,不許他們接近皇上。

“王爺,這下可怎麼辦?皇上的情況,看起來極不樂觀啊。”

李大人揉了揉眉心,隻覺得天都快要塌下來了。

肖飛楊,淡淡一笑,怕什麼,他有司馬豔兒。

也是前兩年,他才發現的,豔兒她久病成良醫,竟有多年醫書閱讀史。

回到府中,跟豔兒一說,果然,司馬豔兒淡淡一笑,按照李大人給她描述的情形,她估計皇上肯定是個三高人群,如今血壓驟然升高,造成心髒不適,應該是沒有什麼大礙。

故而司馬豔兒才覺得皇後這動作是不是太快了些,若是她知道皇上不過是昏睡一陣子就會醒,恐怕也不敢這樣大肆的打壓後宮吧?

司馬豔兒被連夜召入宮中,肖飛楊陪伴。

而沒有出乎他們的意料,皇宮裏此時柳貴妃正站在皇帝的寢宮之外,她的腳邊跪著一個身著官袍的男子,看起來,應該是欽天監的人。

“白大人,這可是皇後娘娘的吩咐,您得記好了。”

柳貴妃冷冷開口,那白大人肩膀一縮,惶恐的說道:“臣,臣遵旨。”

柳貴妃看著欽天監的人離開,唇角浮起一抹冷笑。

司馬豔兒,肖飛楊,你們不是民望極高嗎?那麼,我就讓你從雲端跌落,變成賤泥,人人踩踏!

很快,宮內傳出消息,說是欽天監夜觀天象,發現有危月衝紫金星。

那危月是一顆曾經晦暗不明,近日來忽然精光暴漲的星子,這星子帶著不祥之氣,衝撞了皇上,更會帶來莫大災難,危及整個國家。

這消息一旦傳出來,頓時整個帝京都慌亂了起來。

皇帝是天子,天子都被這危月星衝了,還有什麼人可以僥幸?

在百姓們整日的惶恐之中,漸漸的有人開始傳言,那危月星就是司馬豔兒。

司馬家一門慘死,獨她逃過一劫,聽說她還曾經渾渾噩噩,如今大放異彩,豈非和那顆危月星一般,從前晦暗不明,近日精光暴漲?

人們開始排斥司馬豔兒,整個皇族詭異的隔離了肖飛楊的王妃,把司馬豔兒禁在王府內。

肖飛楊聽到這個消息時,氣得摔了杯子,他如今也被皇後軟禁在皇宮內,更無法幫司馬豔兒,心中哭鬧煩悶竟無處發泄。

憶憶拉了拉肖飛楊的衣角,怯怯的問,“爹,您為何摔東西,爹摔東西不是好孩子。”

肖飛楊將憶憶一把抱在懷中,忽然想到,自己不能出門,難道憶憶也不能出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