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妃站在窗口冷笑道:“不送給她,怎麼讓她知難而退呢?”
那一晚,肖飛楊不出所料的依舊宿在了柳妃的房裏,當然,沒有人知道,肖飛楊實際上已經來到了司馬豔兒的房裏。
肖飛楊一進司馬豔兒的房間就見桌子上那些布料,冷笑一聲說道:“怎麼?下午柳妃來你房裏了?”
司馬豔兒將手中的書放下,淡笑道:“這種小事,她如何會自己來?”
肖飛楊看著那些料子,隨手扯了扯,“她倒是會示威。”
“不過一些布料罷了。”司馬豔兒依舊麵若靜水。
肖飛楊忽然腳步一掠,將司馬豔兒一把抱在了懷裏,“豔兒,你可喜歡?你若喜歡改天我命人專門給你準備幾匹好料子。”
司馬豔兒聞言笑了起來,“算了,九殿下的恩寵,司馬豔兒可消受不起,我若穿了那衣服出去,可怎麼和柳妃交代啊?”
肖飛楊立刻板了臉,“柳妃,哼!”
司馬豔兒理了理肖飛楊的鬢發,笑道:“昨夜你也是這般跑過來的?柳妃沒有起疑?”
肖飛楊聞言立刻笑了起來,“放心,胖許給的迷藥極好,他會伺候好柳妃的。”
“啊?這,會不會對柳妃太……”
“她咎由自取,怨得了誰?”肖飛楊抱著司馬豔兒,隨即將今日發生的事都一一說給了司馬豔兒聽。
司馬豔兒安靜的聽完,說道:“看起來,這黑衣人是個聯絡者,他要求柳妃做的事,必定有深意,你可得多留意。”
肖飛楊點了點頭,“瘦許天天盯著她,我就不信在我的府裏,他們還能翻起浪來。”
司馬豔兒卻有些擔憂的說道:“按胖許說的,那黑衣人武功極高,可得小心些,別讓他發現。”
“我知道。”肖飛楊說著,將下頜頂在司馬豔兒的頸窩,柔聲道:“豔兒,昨晚是我們大婚,可惜你喝醉了,我們好像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沒有做哦。”
肖飛楊說著,忽然司馬豔兒覺得他渾身都滾燙了起來,就連鼻息都點燃了一般吹拂在自己的臉上。
司馬豔兒心中明白肖飛楊的渴望,可是,還不是時候,她不能……
司馬豔兒不動聲色的掙開肖飛楊的臂彎,低頭眼觀鼻鼻觀心,想要岔開話題,卻隻覺得自己的心亂糟糟如一團麻,竟然理不出一個頭緒來。
肖飛楊看著司馬豔兒的模樣,卻將她的心事重重看成了小女兒家的羞澀,忍不住笑道:“司馬豔兒,你在害怕嗎?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司馬豔兒心頭一跳,急忙退了一步,脫口道:“肖飛楊,你等等!”
肖飛楊滿眼笑意,兩眼如同收納了滿天星辰,璀璨奪目。
“司馬豔兒,什麼事?什麼事也等我們辦完了正事再說。”肖飛楊說著蹭了上來。
司馬豔兒急忙推住肖飛楊的胸膛抵禦著他,說道:“肖飛楊,過幾天你要帶人去宮裏覲見,你想帶誰?”
肖飛楊一張唇湊到司馬豔兒耳邊,小聲道:“自然是帶你,豔兒可是我的九王妃。”
司馬豔兒急忙搖頭,“肖飛楊,你安靜聽我說好不好?”
“不好。”肖飛楊果斷拒絕,一把打橫將司馬豔兒抱了起來朝床走去。
司馬豔兒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肖飛楊,忽然說道:“肖飛楊,你一點兒也不愛我。”
肖飛楊腳步一頓,低頭看著司馬豔兒問道:“司馬豔兒,怎麼了?”
司馬豔兒漲紅了臉,低頭道:“我,我葵水期,你竟然還要……你這樣不顧及我,難道不是不愛我嗎?”
“葵水?”肖飛楊滿眼懷疑的看著司馬豔兒,司馬豔兒勇敢的迎上了肖飛楊的眼神。
最終,肖飛楊敗下陣來,隻和衣擁著司馬豔兒睡了下來,他火熱的掌心護住司馬豔兒的小腹,柔聲道:“好些了嗎?”
感受到肖飛楊掌心的溫度,司馬豔兒隻覺得渾身熨帖舒適,乖乖點了點頭。
“司馬豔兒,你剛才問我那件事,是不是因為你不想去?”肖飛楊淡淡問道。
司馬豔兒笑了起來,“肖飛楊,你莫要忘記我們的計劃,若是我跟著你去了,宮中那位又會怎麼想?既然做戲了,那就做全套吧。”
“哼。”肖飛楊心裏知道司馬豔兒說的都是事實,可是心裏實在不情不願,他抱著司馬豔兒再不言語。
司馬豔兒搖了搖肖飛楊的手臂問道:“肖飛楊,你睡了嗎?”
肖飛楊嘟囔道:“睡了,別理我。”
司馬豔兒忍不住失笑,心裏卻想著,自己該如何仔細觀察一下王府內這些事,特別是柳妃要打聽的事情,她必須要關注好每一個細節,才能徹底幫到肖飛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