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豬兵聽了張道士的話,踱來踱去,把個豬頭撓來撓去。心裏想道:“我們太子平時好說大話,同一件事情,說來說去,都不一樣。但隱隱約約,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他從來器重人類,把我們這些人,都當下等人看待。萬一惹惱了他,尋個不是把我槍斃了也未可知。再說這個女人也是個不吉利的災星,長得瘦不拉幾的,腰也隻有一掐,也不知道哪裏就長得好看。惹得我們三位將軍殺來殺去,死了我們多少弟兄。管他說的是不是真話,把她放了,隻有好處沒有壞處。皮將軍回來問起,我就說她拿匕首尋了短見,被兄弟們吃了。他要是著惱,大不了挨一頓打吧!總比弟兄們自相殘殺的好。”
要說這個豬兵不愧是遠古的智慧生物的後代,倒也有些見識。
豬兵轉身進去,把這話對副官講了。副官也認為這豬兵所言有理,急忙把肖玉燕放了。豬兵把肖玉燕帶出營門,交給張道士。
肖玉燕與張道士相擁而泣,肖玉燕把發生的事情對張道士說了一遍。“寶貝兒,都是我不好,沒有照顧好你。從今以後,我一定好好修行,再不讓你犯險了。你知道嗎?我找不到你,心裏急的要死。你要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能獨存,一劍摸了脖子,為你殉葬。”
肖玉燕破涕為笑。“你個呆瓜!不要瞎說。咱倆都要好好地。你愛我,我愛你,相知相守,了此一生。將來或在九泉,或在天庭,咱倆還是一對。不離不棄!”
張道士也笑道:“我寶貝說的對,今生來世,咱倆永遠是一對。”
張道士轉身謝了豬兵,心裏對這些豬兵不免有了些感激。“他們也和我們一樣,都是爹媽生的,有血有肉。隻怪老豬和王明元貪得無厭。我剛才想滅了他的種族,倒是偏激了。以後找機會降了老豬和王明元,讓他們與人類和平共處也就是了。”
張道士和肖玉燕兩人走了一陣。忽見寶瓶六人從天上落下。
寶瓶說道:“師娘好!才聽師父千裏傳音,說師娘有難,差點沒把我急死。今天也是怪了,廟裏來的人成千上萬,叫我掙了半天才脫開身。”
張道士歎道:“都怪我著急尋你師娘,大白天在半空飛著,被鄉民們看到了。隻怕還要鬧幾天才能清淨呢!”
寶瓶問道:“師父,方才你喚我們的時候,說有妖兵作祟,叫我們助力剿滅。怎麼回事?”
張道士把事情說了一遍,又把剛才的想法說了。“他們也是有血有肉的可憐人!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們何必殺生作孽!你師娘沒事就行了,咱們先回去吧!此事以後再說。”
“師父怎麼有此婦人之仁!他們雖被驅使,但必定是要作惡的。師父隻知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卻忘了為人做事,當從大局考慮。懷菩薩仁慈之心,殺十惡不赦之人。據師父所言,這些豬兵成千上萬,有槍有炮。如不趁此時剿除,將來必然養成大患,擾亂三界。到時再想剿除,不知道要傷多少無辜。徒弟以為,我們大可以趁此時進剿。把那些投降的豬兵,都安置到玄外安居樂業。雖然傷了一些,但總是為了除惡揚善。上次我們與猲狙打鬥,親眼見過豬兵驍勇。據王明元說,這些豬兵曾經在天狼星上大肆屠殺,把其它智慧生命差點殺盡。我想他們既然被天狼星居民驅逐出來,必定不是友善和平的種族。”
張道士聽了寶爐的話,也覺得有理。於是叮囑六個徒弟,不可濫殺無辜。“攻心為上,攻城為下。”
寶瓶等人聽了,都點頭答應,個個磨拳擦撞,準備大戰一場。
張道士先送肖玉燕回家。自己在原州城吃了一碗飯,頓覺精神抖擻。回來與六個徒弟一道,往豬兵西營而來。
那豬兵見張道士去而複來,還帶著六個徒弟,知道是來尋事的。
豬兵也不說話,拿槍就打。裏麵的豬兵聽到槍聲,一起出來放槍。
張道士見豬兵放槍,急忙給六個徒弟灌了罡氣,因此不怕子彈。師徒七人各施能為,與豬兵戰鬥在一起。
這些豬兵見槍傷不了張道士師徒,心裏害怕,急忙往後撤退。裏麵的豬兵見槍傷不了張道士師徒,架起山炮,轟了起來。山炮可不像子彈,威力極大。
寶瓶和杜紫藤被彈片傷了,掛了彩,幸好有罡氣護著,傷得不重。張道士見徒弟受傷,山炮厲害,一時也不敢再打。
楊誌偉見兩位師兄受傷,氣得哇哇哇亂叫。“師父!你們趕緊退後,看徒弟收拾他們!
張道士聞言,知道楊誌偉要發威了,急忙架風逃遠。
楊誌偉辨了辨風向,脫了褲子,露出一個疥疤滿布的臀部。一股臭氣噴泄而出,頓時天昏地暗。過了約有半個小時,方才散去。隻見那些豬兵,一個個吐得酸軟無力。
師徒七人圍攏過來,豬兵一起投降。這些豬兵被楊誌偉一個臭屁熏得害怕,哪個還敢反抗逃走。一個個垂頭喪氣,不敢亂動。師徒七人得勝,正在商議如何安置這些豬兵。忽然從遠遠從空中飛來六個機甲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