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就聽見屋子裏又傳來了一聲奇怪的聲音,隨後就聽見嶽卓然發出了一聲慘叫,楊遺世心說:難道是嶽卓然就這麼被嶽胭脂打中了嗎?他這麼好的武功,就不知道躲閃嗎,還有剛剛並沒有聽見武器破空的聲音啊。
“聖女息怒啊,那楊遺世應該就在這個地下空間裏麵,您留著我這把老骨頭還有用處啊,就算您要處罰我,也要等我們抓住了楊遺世再說啊。”嶽卓然慘然說道。
就在這時候,那嶽胭脂突然俏笑道:“留著你找楊遺世?不用麻煩你了,之前讓你用奇花吸收楊遺世的功力,你就沒有做好,後來又讓你利用屍陣抓住楊遺世,你又沒有做好。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故意要放走楊遺世的了。”
“不,沒有啊,沒有啊。”嶽卓然連忙解釋說。
“你說,我讓你做這麼一點事情,你都做不好,我留著你還有什麼用處啊。” 嶽胭脂說著就冷笑道:“抓楊遺世?不用你費心思了,其實,楊遺世就在這裏。”
聽到這裏楊遺世不覺心中一驚,他不知道嶽胭脂說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那嶽卓然也顯然是嚇了一跳,他對嶽胭脂說:“什麼,楊遺世就在這裏,他在哪裏啊?”
楊遺世知道情況不妙,那嶽胭脂神秘莫測,他可搞不清這女子究竟心中是怎麼想的,這個時候如果繼續留在這裏的話會十分危險的,所以他就想要立刻轉身離開,可是這個時候想要離開的話卻已經來不及了,楊遺世就聽見自己身下的石頭屋子突然發出了一聲吱吱呀呀的聲音,隨後就看見那原本一點縫隙都沒有的石頭屋子突然洞開,而嶽卓然和嶽胭脂就出現在楊遺世的麵前。
楊遺世看見此時那嶽卓然正跪在嶽胭脂的麵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看上去樣子狼狽不堪。最讓楊遺世吃驚的是嶽胭脂手中的那根鞭子,這不是一根普通的鞭子,這根鞭子通體都是黑色的,而且奇長無比,最奇怪的就是這鞭子十分細,最粗的地方也隻有女子小手指的手指尖那麼細,而最最細的鞭子梢竟然好像是人的頭發絲那麼細。
這是什麼鞭子啊,這難道就是嶽卓然剛剛所說的那個什麼螭龍黑絲鞭嗎?看這鞭子的形狀,倒是真的無愧於“黑絲”這兩個字啊。楊遺世心中暗想:這樣細長的鞭子要如何揮舞呢,豈不是隻要輕輕一動就會纏繞在自己的身上嗎?
那嶽胭脂微笑著看著楊遺世,然後說道:“看來,你是對我的鞭子很感興趣了。怎麼,你也想要嚐試一下這鞭子的滋味嗎?好吧,我就來給你示範一下,或許你在看過了之後就不想要嚐試了呢。”
說到這裏那嶽胭脂也不等楊遺世回答,就揮舞起了鞭子,如同細細的黑色絲帶一般的鞭子在嶽胭脂的身子周圍來回地舞動著,楊遺世看呆了,這簡直就好像是在看一場精彩絕倫的舞蹈一般。
突然間,那鞭頭黑光一閃,緊接著楊遺世就看見鞭子梢向著嶽卓然的身子射了過去,緊接著就看見嶽卓然再一次大叫了起來,然後就在地上痛得直打滾。可是楊遺世明明看得很清楚,那螭龍黑絲鞭並沒有真的抽中嶽卓然的身子啊,隻有鞭子頭在嶽卓然的身上掃過。
嶽胭脂停止了揮舞,看著茫然無措的楊遺世說道:“怎麼,還不理解嗎?我告訴你,這螭龍黑絲鞭可不是普通的鞭子,它可是用螭龍皮做成的。和普通的鞭子不一樣,它可不是用鞭身來抽打人的,而是用鞭子的尖兒,專門刺人的穴位。”
聽見嶽胭脂如此說,那楊遺世這才恍然大悟,他終於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看著在地上痛苦掙紮的嶽卓然,楊遺世忍不住說道:“嶽胭脂,你究竟是誰?你怎麼如此狠毒,你簡直就是一個魔女?”
嶽胭脂哈哈大笑道:“你說得不錯,我就是魔女。我實話對你說吧,我其實並不是什麼嶽卓然的女兒,我是摩尼教的人,所以說,如果算起來的話,我應該可以算是你的同門呢。”
“我可不想有如此心腸狠毒的同門。” 楊遺世冷冷地說道。
“我是摩尼教的聖女,你現在明白了吧。”嶽胭脂冷冷地說道。
“既然我們都是摩尼教的後人,那麼你為什麼還要害我呢?” 楊遺世可以說是越聽越糊塗了,他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嶽胭脂哈哈大笑道:“少教主?我呸。你是摩尼教的人,我也是摩尼教的人,而且我的師父就是摩尼教當年的護法,日月神魔,我當然要聽我師父的話了,所以說,師父要我做什麼的話,我當然就會做什麼,毫不猶豫。”
此時那嶽卓然終於緩過了神來,他爬到了嶽胭脂的麵前道:“聖女,你也已經懲罰夠了吧,請饒恕我一條狗命吧,我還可以給你和神魔做很多的事情啊。”
聽見嶽卓然如此說,嶽胭脂笑笑說道:“你就是一條狗,一條貪生怕死的狗,好吧,看在你這些年也還算是忠心耿耿的份上,我就饒你這一次。”說著她便拿著手中的螭龍黑絲鞭指著楊遺世說道:“你,快點去將他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