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神魔走到了劉伯伯的身邊,看了看他身上的傷口,就冷著臉說道:“他們兩個呢,去了什麼地方?”
那劉伯伯連忙匍匐在地上對日月神魔道:“啟稟教主,他們兩個都已經逃走了,屬下辦事不利,請教主責罰,屬下和他們打過一陣,可是,可是沒有把他們攔住啊。”
日月神魔的鼻子裏發出了一聲哼哼,然後就說道:“那他們去了什麼地方?”
劉伯伯說道:“他們沒有走遠,應該還在這個甬道裏麵轉圈圈呢,教主是不是要在這裏守株待兔啊?”
日月神魔也沒有說什麼,似乎是相信了劉伯伯的話,可是他等了一會兒之後還不看見那楊遺世和嶽胭脂繞回來,於是就說道:“他們怎麼還沒有繞回來,你到底啟動了機關沒有啊?”
劉伯伯連忙說道:“教主,屬下的確是啟動了機關啊,屬下這點還是不敢忘記的啊。”
日月神魔點點頭,他的眼睛側向一邊,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卻突然看見了一個東西,那是牆壁的機關拚合處留下的一片布條,一半夾在了牆壁裏麵,而另一半留在了牆壁外麵。
日月神魔一伸手就將那布條撕了下來,他對劉伯伯說道:“你看,這是什麼?”
劉伯伯看到之後不覺嚇得魂飛魄散,他剛剛實在是太緊張了,所以竟然沒有注意到,原來那楊遺世在離開的時候,衣服不小心掛在了上麵,撕下了一小條的布條。
那日月神魔冷冷地說道:“你知道嗎,這不是普通的布條,這是楊遺世的衣服上麵的東西,你老實告訴我,這個東西怎麼會夾在牆壁裏麵,你說!”
他說著就將劉伯伯的身子給抓了起來,劉伯伯的身子在不斷地顫抖著,他說道:“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日月神魔說道:“如果不是有人故意開啟了機關的話,那楊遺世的衣服怎麼會夾在這裏麵,你說,是不是你有意將那機關打開,將他們兩個給放出去了,你說。”
劉伯伯知道這時候自己也實在是扛不住了,於是就說道:“不錯,是我做的,教主,我求求你了,你就放過他們吧,難道你就這麼心狠手辣嗎,他們還隻是兩個孩子啊,他們哪裏得罪了你,你竟然要如此懲罰他們啊。”
日月神魔冷冷地說道:“好啊,果然是你。”氣急敗壞的日月神魔抓起劉伯伯的脖領子就向著牆壁上麵打了過去,隨著砰地一聲,這劉伯伯的腦瓜頓時就崩裂了開來,他大叫了一聲,頓時就沒有了氣息。
日月神魔打開了機關,外麵留下了一排清晰的腳印,那是楊遺世和嶽胭脂剛剛留下的。
日月神魔冷笑著說道:“想要從我的手心裏麵逃走嗎,就算你們出了我的山莊,你們也逃不出這片林子。給我追。”
這一次日月神魔不再馬虎了,他的得力幹將不是被殺死,就是背叛了自己,這讓日月神魔感到很不是滋味,他覺得自己這一次一定要親自出馬將這兩個家夥抓回來才行。
想到這裏日月神魔就帶著人衝了出去,進入了茂密的林子裏麵。
再來說這楊遺世和嶽胭脂,他們走出了好一段路之後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們走得實在是太匆忙了,所以竟然留下了地上的腳印,還好那嶽胭脂心思縝密,發現了這一點之後就將自己後麵的腳印都抹掉了。
兩個人將所有的腳印都除掉了之後,才想到要繼續前進,隻是過了沒有多少時候嶽胭脂就又站住了腳步,她對楊遺世說道:“我,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我們會在一路之上留下自己的氣息,而神魔則可以通過一種叫做鬼蝴蝶的東西來判斷我們前進的方向。”
楊遺世聽得糊裏糊塗的,最後說道:“什麼鬼蝴蝶啊?”
嶽胭脂焦急地說道:“那是一種蝴蝶,它渾身都是黑色的,不是那種烏黑發亮的顏色,而是如同暗夜一般的漆黑一片,它最大的用處就是能夠用來跟蹤人,如果被這鬼蝴蝶給追上了的話,那就麻煩了,我們,我們就逃不掉了。”
楊遺世聽了之後就犯愁地說道:“那怎麼辦呢,我們就算跑再遠,它也能夠通過這氣味判斷我們的方向嗎?”
嶽胭脂點點頭道:“是啊,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就在兩個人著急的時候,空中突然傳來了一聲霹靂之聲,隨後就下起了雨來。嶽胭脂看了之後不覺哈哈大笑道:“好了,好了,有了這大雨的話,就能夠將這氣味給籠罩起來了。”
楊遺世聽見嶽胭脂如此說,心中也不覺鬆了一口氣,他對嶽胭脂說道:“我們是繼續趕路呢,還是在這裏附近找一個地方休息一下呢。要知道這時候地上泥濘,或許就又會留下腳印了啊。”
嶽胭脂剛剛要說話,她就感到自己的腦子一陣眩暈,然後就昏厥了過去,幸好楊遺世手疾眼快,一下子就抱住了那嶽胭脂的身子,然後對她說道:“胭脂,你怎麼樣,是不是感到不舒服啊?”
可是那嶽胭脂卻雙目緊閉,一動都不動,楊遺世沒有辦法,隻好就近找了一個山洞來避雨。楊遺世由於害怕生起篝火的話會驚動了那日月神魔,於是就不敢生火,隻是稍微用一些掌力將兩人身上的衣服弄幹,然後就焦急地看著嶽胭脂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