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遺世心中不覺生出了一絲怒意。不管怎樣,自己總是一個來訪的客人吧,對方的主人不想將自己那還就罷了,可是也不用這麼絕情吧,竟然想要趕盡殺絕,竟然想要一下子就將自己給殺死在這裏。
此時就看見那楊遺世微微地側過身子,他躲過了身邊的幾根竹劍,隨後又蕩開了另外的一些,然後就一躍而起,將更多的竹劍踩在了自己的腳下,由於這竹子的韌性是十分好的,所以這個時候楊遺世就借著彈力一下子向著空中飛了起來,然後就向著那個女子飛了過去。
楊遺世一腳就踩在了那個女子的肚子上麵,那女子驚叫了一聲之後就栽倒在了地上,隨後楊遺世就順手將她手中的短劍奪在了手中,然後一下子就向著那個女子的臉刺了過去。
那個女子大叫了一聲,還以為自己這一次必死無疑了呢,可是她卻長久沒有感到絲毫的疼痛,等她慢慢地張開眼睛的時候,就看見那短劍正擦著自己的臉皮插在地上呢。
“姑娘,在下是沒有惡意的,在下隻是想要見宋風雅先生而已,請姑娘行一個方便,好不好,求你了。” 楊遺世看著那個女子,懇切地說道。
此時那個女子臉上的麵紗已經掉了下來,露出了一張端莊秀麗的麵孔,雖然沒有嶽胭脂那麼俏皮可愛,可是也別有一番風味,總之是一個貌美絕倫的女子。
那個女子看著楊遺世冷冷地說道:“哼,你以為你有多了不起啊,不就是欺負女人嗎,我才不會帶你去見我的爺爺呢?”
“你?”楊遺世一下子就生氣了起來,他看見那女子就是不答應帶著自己去見宋風雅,心中就焦急了起來,他又聽見這個女子竟然是宋風雅的孫女,心中就更加著急了,他不知道自己將人家的女兒給打了,那宋風雅是不是會生氣。
就在這時候,楊遺世突然聽見遠處傳來了一個老者的聲音:“年輕人,難得你有這麼好的功夫,不容易啊,隻是老夫看見你的身上似乎是有一種暴戾之氣啊,不知道……”他說到這裏的時候就不說下去了。
楊遺世心中不覺一愣,他心中暗想:這個老者實在是厲害啊,他竟然隻是看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問題。
想到這裏楊遺世就將那個女子放開,然後跪倒在老者的麵前說道:“前輩,想必您就是宋風雅前輩了吧,晚輩還請您伸出援手,救我的愛人嶽胭脂啊。”
此時那個女子慢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她對那老者說道:“陳伯,你不要去管這個家夥,你幫我將這個家夥趕走。他膽子好大啊,竟然敢將我壓在地上,定是要對我做什麼不軌的事情,你幫我趕走他。”
楊遺世頓時就愣住了,他原本以為這老者就是宋風雅的,可是卻沒有想到,他竟然姓陳,如此說來的話,他應該就不是這裏的主人了。
此時那陳伯笑著將楊遺世攙扶了起來,然後說道:“小夥子,老奴並不是你要找的人啊,老奴是這裏的管家,就是老爺說了要讓我將你給帶進山莊裏麵的。”
楊遺世聽到這裏頓時一驚,原來這個老者竟然隻是宋風雅的管家而已,一個老仆人尚且有這麼厲害的眼力,那麼這宋風雅本人又會有多厲害呢。
他想到這裏頓時就又升起了希望,他知道自己這一次算是找對了人了,隻要宋風雅願意幫助自己的話,那麼就不愁嶽胭脂沒有人救了。
此時那女子又不高興了起來,她對陳伯說道:“陳伯,你怎麼不聽我的話啊,我不是讓你將這個家夥趕出去嗎?”
陳伯笑盈盈地對那女子說道:“大小姐啊,你就不要再使性子了,好不好啊,要不然的話,老爺就又要生氣了,對了,老爺說了今天晚上還要考考你的,看你是不是將那些藥物的煉製方法都記住了,你都溫習好了嗎?”
那女子一看見陳伯如此說,頓時就撅起了嘴巴道:“知道了,知道了,我這就去溫習,你啊,就知道用爺爺的名字來嚇唬我,我以後不偷偷地給你送酒了。”
說著她便蹦蹦跳跳地向著遠處走去了,陳伯笑著回頭對楊遺世說道:“小兄弟啊,讓你見笑了,這是我家的小姐,我家小姐的芳名叫做牡丹,她啊平常被老爺給慣壞了,所以剛剛有所得罪,還請你見諒啊。”
楊遺世心中暗叫:這宋牡丹小姐的小姐脾氣,可真是了不得啊,幸虧自己的功力了得,要不然的話,豈不是要死在這小姐的手中嗎?她有什麼了不起啊,不就是生在大戶之家嗎?
他心中這麼想著,臉上就露出了一種厭惡的神色。這個時候那敏銳的老管家陳伯立刻就看出了楊遺世的表情有異常,於是他就說道:“這位小兄弟你請不要介意啊,我家小姐其實並不是一直都這麼壞脾氣的,而是因為最近有一個叫做左天海的少俠,一直都糾纏著我家小姐,他要娶我家小姐,可是我家小姐又不喜歡他,所以才會……”
楊遺世一路上就一直都聽那陳伯給自己介紹那左天海和宋牡丹之間的事情,原來這左天海是武林盟主的兒子,他自從上一次武林大會上看見了宋牡丹之後就一直都對宋牡丹心生愛意,他十分喜歡宋牡丹,可是宋牡丹卻偏偏對他沒有什麼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