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遺世害怕傷到嶽胭脂,所以也不敢使用自己的靈力,所以隻是遠遠地跟著,這時候就看見嶽胭脂緩緩地向著杜鵑花海的邊上走去,楊遺世心中暗想:這樣也好,她如果能夠自己走出這片花海的話,或許神智反而會變得正常一些了。
此時就看見嶽胭脂慢慢地走出了花海,然後走到了一棵大樹前,然後一掌就向著大樹的樹身砍去,這大樹看上去十分高聳,可是沒有想到竟然很脆弱,隻是一掌之下,就被那嶽胭脂給砍斷了。
楊遺世驚愕地看見,嶽胭脂竟然從那樹身之中取出了一麵青銅古鏡,然後她便昏迷了過去,不再醒來。
楊遺世連忙走到了嶽胭脂的身邊,此時就看見她仰麵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楊遺世俯身下去探視了一下她的脈搏,發現她還有呼吸,於是就鬆了一口氣,他又將自己的靈力輸入了一些到嶽胭脂的身體裏麵,可是她還是沒有醒過來。
楊遺世看著覺得心中十分焦急,他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夠讓楊遺世清醒過來,此時他便一掌打在了旁邊的那棵大樹的樹幹上,那大樹之前就已經遭到了嶽胭脂的一掌,現在又加上了楊遺世的一掌,它實在是經受不了,於是便一寸寸地碎裂了開來。
當那大樹變成了無數的碎片之後,楊遺世驚愕地看見,就在嶽胭脂剛剛取出鏡子的地方下麵,竟然有一朵碩大的黃色杜鵑花,這杜鵑花竟然是長在大樹的身子裏麵的。
楊遺世曾經聽張媽媽說過,有些草木是有母花的,而母花附近的小花其實都是母花的子孫。這些小花如果是有毒的話,那麼如果吃母花的根莖的話,就能夠解毒。
想到這裏楊遺世也治好抱著試一試的想法,他將那母花采下來,將花瓣裏麵的汁液捏出來,然後就灌進了嶽胭脂的嘴巴裏麵。
過了一會兒之後,那嶽胭脂就真的清醒了過來,楊遺世看見嶽胭脂醒來,心中大喜,於是就問道:“胭脂,你感覺如何,有沒有好一些,你還記得你之前做過些什麼嗎?”
可是嶽胭脂卻已經一點都不記得自己曾經發生過的事情了,她隻是記得自己仿佛是陷入了幻境之中,可是後來究竟又做了些什麼,他是不記得了。
此時楊遺世就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對嶽胭脂說了一遍。嶽胭脂說道:“原來如此,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手中拿著地圖的關係,所以我竟然在幻境中鬼使神差地來到了這裏。”
她拿著地圖看了半天,然後說道:“對了,我想起來了,我昏迷之前正好看到地圖上說進入西王母國的鑰匙是在一棵大樹裏麵,或許就是因為心中一直都想著這一點,所以我才會突然擊打這大樹吧。不過竟然真的在樹裏麵找到了這東西,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這就叫做有心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吧。”楊遺世說道:“既然我們現在已經找到了鑰匙,那麼就繼續前進吧。”
可是就在這時候,兩人卻又聽見空中傳來了鳥叫聲,嶽胭脂說道:“不好了,是不是那些青鳥又飛過來了。”
可是當兩人抬起頭來的時候,卻看見自己的麵前竟然出現了一個如同簸箕一般大小的怪鳥,而且這怪鳥的個子也十分大,渾身的羽毛都是灰黑色的,尾巴呈現出孔雀開屏的樣子,最可怕的是,它竟然有九個腦袋。
嶽胭脂驚叫了起來:“這,這不是鬼車嗎?”
是的,這的確是鬼車,楊遺世和嶽胭脂都在日月神魔的山莊裏麵看見過,可是那時候看見的鬼車最多也隻有一隻黃雀那麼大,可是今天看見的這鬼車的個子,也實在是太驚人了啊。
嶽胭脂拿著地圖說道:“這鬼車也是禁地的守衛之一,和青鳥是一樣的。據說在西王母國的人的想法中,這種鬼車代表了天下社稷,暗含了九鼎的意思。是一種社稷的象征。”
楊遺世從背上拔下了一根弓箭,這也是這一次來的時候所配置的武器,他彎弓搭箭,隨後就向著那鬼車射了過去。可是那鬼車卻不慌不忙地將翅膀揮動了起來,然後就將那箭從自己的身邊都撥弄開去。
隨後鬼車就向著空中飛了起來。“快點追過去。”楊遺世對嶽胭脂大叫著,然後就縱身向著鬼車追了過去,嶽胭脂聽見楊遺世呼喚自己,也不猶豫,跟著就向前跑去。
那大鳥雖然個子很大,很好認,可是沒想到隻是一晃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見了。楊遺世和嶽胭脂停了下來,楊遺世說道:“我之前一直都感到奇怪,這鬼車為什麼會有一個如此奇怪的名字,它長得奇怪,和一個鬼一般,這是不假的,可是也用不著加上一個‘車’吧。”
“是啊,或許這是古人隨便亂取的。”嶽胭脂說道。
“不,古人是不可能隨便亂起名字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鬼車應該是西王母的坐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