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遺世最後聽見自己的腦子裏麵有一個弱弱的聲音響起:“你真是行啊,我算是服了。”
楊遺世淡淡一笑,他知道那是琴靈的聲音,它終於臣服了自己,其實要想馴服怒琴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隻要心中不存有一絲一毫的邪念,沒有殺意,沒有敵意,沒有冷漠和無情,沒有跋扈和驕橫,隻有愛,隻有那能夠融解世上一切冰雪的愛,那麼就已經足夠了,已經足夠了。
想到這裏楊遺世緩緩地笑了一下,最後他看見那怒琴在自己的麵前徹底地消失不見了,是的,現在他楊遺世要使用怒琴的話,已經不需要怒琴的實體了,隻需要自己心念一動,那麼就能夠將這怒琴催動起來,這就是人琴合一的好處了。
楊遺世此時緩緩站起身來,他的身子表麵還有一股淡淡的綠色光暈在流轉著,這讓楊遺世整個人都包裹在一種寧靜而神秘的氛圍之中,此時此刻的楊遺世簡直就如同是天上的神仙一邊。
楊遺世走出了山洞,重新回到了明光穀,他這一次回來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而且讓人驚訝的是,他手中的怒琴也已經消失不見了,一開始的時候嶽胭脂還不相信他已經馴服了怒琴,還擔心怒琴是不是又被竇天德的人給搶走了呢,直到楊遺世將整件事情都原原本本地跟她說了一遍之後,她的臉上才露出了笑容,原來事情竟然是這樣。嶽胭脂抱住了楊遺世的身子,兩個人好好地親熱了一把。
此時就看見日月神魔突然站過來,然後口中微微地吐出幾個字說道:“教主,我……”
楊遺世知道他的意思,他說的是修煉天髓心經的事情,楊遺世也知道這天髓心經隻有在西王母國的密洞裏麵才能夠真正修煉好的,所以他此時也不擔心這日月神魔將秘籍偷了去,於是就大大方方地將天髓心經的基本功告訴了日月神魔,讓他先自行修煉去。
日月神魔千恩萬謝地拿了秘籍走了。這天晚上他就開始了修煉。而那嶽胭脂卻偷偷地對楊遺世說:“我們還是快點走吧,如果被日月神魔發現自己無法修煉秘籍的話,他豈不是又要來找我們的麻煩了嗎?”
楊遺世聽了便說道:“這個我當然也是知道的,隻是日月神魔之前還說過能夠讓我母親複活的方法……”
嶽胭脂此時打斷道:“日月神魔是一個詭計多端的小人,難道你還相信他的這些鬼話嗎,我告訴你,這個可不能夠相信啊,我在他的身邊那麼長的時間,我都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件事情呢。”
楊遺世想到這裏臉上也露出了猶豫的神色,但是他還是果斷地說道:“那我們明天再看看吧,如果他是胡說的話,明天我們就離開。”
第二天的一早,讓楊遺世感到奇怪的是,他還沒有去找日月神魔呢,那日月神魔就自己來找他了,日月神魔笑嗬嗬地對楊遺世說道:“教主,你將天髓心經的秘籍給了我,在下真的是感激不盡啊。既然你講信用,那麼我也不是什麼言而無信的人,你還記得我曾經跟你說過,能夠讓你母親死而複生的事情嗎?”
楊遺世點點頭道:“不錯,我記得,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啊?”
日月神魔笑著說道:“這個當然,這件事情那是千真萬確的啊。隻是,這還需要一種寶物,如果沒有這種寶物的話,那麼就無法做到這件事情啊。”
楊遺世聽見對方又說出什麼寶物之類的話來,就微微地皺起了眉頭,他心中暗想:這日月神魔該不會是想要利用我幫助他去找什麼寶物吧,我可要小心點,可不要上了對方的當啊。
日月神魔笑嗬嗬地說道:“我也知道,你可能不相信我說的話,可是你也要知道,這可是能夠讓你的母親複活的唯一方法啊,你難道不想試試看吧。”
楊遺世此時就說道:“那你說說看好了,究竟是什麼東西?”
此時日月神魔就說道:“你可曾聽說過還魂丹?”
楊遺世還沒有說話呢,嶽胭脂倒是先說話了,她對楊遺世說道:“不錯,這還魂丹我倒是也曾經聽說過,據說這還魂丹是當年太乙老祖修煉得到的,這個世上是獨一無二的,但是據說這東西被太乙老祖的弟子拿著,從來都不肯給別人看的。”
楊遺世連忙說道:“太乙老祖的徒弟?太乙老祖的徒弟究竟是誰啊?我可以去求他給我,不知道他需要什麼條件才肯將東西給我呢?”
此時嶽胭脂的臉上卻露出了為難的的神色,她對楊遺世說道:“這個恐怕不是太容易吧。”
楊遺世連忙問道:“這個不容易?你這話怎講啊,究竟要如何做才好呢?”
嶽胭脂說:“太乙老祖的徒弟將那藥丸當成了是寶物一般珍藏,從來都不肯給別人的,你想啊,當年太乙老祖自己圓寂的時候都不舍得用它來續命呢。更何況你不知道那太乙老祖的徒弟究竟是誰?”
楊遺世不耐煩地問道:“你就不要賣關子了,快點告訴我吧,這究竟是誰啊?”
嶽胭脂長歎了一口氣說:“他是左新明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