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懿剛剛下令紮營,就收到了劉璋前軍大勝的戰報,吳懿看完以後,眼珠子差點兒沒掉出來,戰報上寫著:
十二日,遇叛軍大部,擊潰之。殲敵5182,俘3001,自傷250。因軍中少糧,俘皆釋之。
吳懿怎麼看怎麼不對,殲敵八千多,自傷才二百五,蒙誰呢?
叫過送信的士卒,反複問了很多遍,還是如此。
雖然吳懿把自傷二百五,理解成了傷亡二百五,但盡管如此,他也深深的懷疑這份戰果的真實性。
但隨後就緊跟著有接二連三的消息,證實了這份戰報的真實性。從附近部落,還有地方官府,都有消息傳來。
吳懿這才確認,劉璋確實是大捷,一舉擊潰了孟尤聯軍的主力,據說死的人漫山遍野,死的頭人洞主酋長大王等多不勝數,南中好多部落都沒了頭人,陷入惶惶不可終日的地步。
確認了消息以後的吳懿,真是後悔萬分,他娘的,這樣的好事為啥沒讓俺趕上呢,早知道叛軍如此不堪一擊,我就該搶著打前鋒才對。“來人!來人!!!”
“將軍,屬下在!”
“速速傳令下去,拔營起寨,連夜進軍!”
“將軍,我們才剛剛紮營,這不太好吧?”
“混賬,速去傳令,不得有誤!”
“諾!”
等到吳懿率軍,晝夜兼程,跑的跟頭流水的,趕到滇池城外的時候,一場大戰正好剛剛拉開序幕。
劉璋看著滿頭大汗的吳懿,笑著問:“子遠,你這著急忙慌的,有失為將之道呀。子遠匆匆而來,沒事吧?”
“讓公子見笑了。屬下這不是心憂軍情,想著過來好助公子一臂之力嗎。公子所部連番大戰,十分辛苦,現在正該是屬下和兒郎們出力的時候了。”吳懿義正言辭擲地有聲道。
“壯哉斯言,子遠兄真是公忠體國盡忠王事,剛好敵人要出來了,也正好讓我見識見識,東州兵不負天下強軍的威名。”
吳懿剛要慨然應下,忽然感覺腳下的大地在輕微的顫抖,定睛朝對麵一看,我日,一個個龐然大物出得城外,巨大笨重的身軀,踩得大地都仿佛在顫抖。吳大將軍,張著嘴巴,慷慨激昂的豪言壯語,強行給咽了回去。
“子遠,子遠兄…”
劉璋的呼喚將吳懿從震驚中拉回。
“啊…,公子,您剛才說什麼屬下沒聽清楚。”吳懿總算是久經沙場,見風使舵的功夫可沒拉下。
“我是說,現在是時候該你和麾下的兒郎們大展雄風的時候了,你等建立功勳時刻到了,請出陣迎敵吧,小弟在這裏為你搖旗呐喊,觀敵掠陣。”
吳懿聞言,就如吃了半斤便便一樣的痛苦,吭哧了半天方回道:“公子,非是屬下和兒郎們貪生怕死,實在是遠來疲憊,貿然臨陣,輸了死了也沒什麼,就是若因此折了公子的軍威,就萬死莫贖了。”
劉璋聽了哈哈大笑,“哈哈,還不錯,尚算還有些自知之明,個人榮辱事小,兩軍勝負將士兒郎的性命安危才是重點,不錯,你還算是個不錯的將軍。”一番話說的吳懿麵紅耳赤,低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