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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你們願意定居?”劉璋看著麵前的拓跋力微,很吃驚的問道。
“是的,尊敬的州牧大人。”
“你們願意按照我之前說的方式定居?”劉璋再問。
“是的。”
“真的假的?你們有多少人?”劉璋覺得有些難辦了。
“千真萬確,我阿爹,就是我們拓跋部的族長,再三跟我說的,這種事情我敢亂說嗎?我們部族之前一直在北邊,這次南下,路上遇到不少困難,死了不少人,現在隻剩下將近三萬多人了。”
“三萬多人?人…還…真不少,這麼多人有點兒…”劉璋想推脫,可一時也沒想出什麼好理由。
“大人還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很多啊,比如這個定居點的位置,建城的規模,還有定居花費的費用誰出,還有官府配套,怎麼管理問題,等等等等。”劉璋很為難道。
“大人,我們拓跋部可不會建城。”
“所以難辦啊,建城這個不是一下子就建起來的,要花很多錢的。這個,…,要不你們繼續四處遊蕩去吧?天大地大,多自由啊!”劉璋同誌想要反悔。
“啊…,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你之前說隻要我們定居下來,就可以有膏粱之食,錦繡之衣。”眼看劉璋要耍賴,拓跋力微快氣死了。
“是,我是說過,膏粱可以有,錦繡也可以有,但是那都是得靠你們自己的辛勤勞動所得。你看看你們,天生愛自由,讓你們就這麼定居下來,多殘忍,多不人道,現在匈奴人也沒剩多少了,天大地大草原大,你們可以隨便去自由,多好啊,幹嘛非得要定居下來,非得到我的治下。我的治下,律法森嚴,你們部族的人很難適應得了的。你沒看到剛才那個那個叫什麼的胡僧嗎,他就是因為胡亂好心救人,結果攤上了官司,馬上要砍頭的,還有那一百多個想要給他求情的羌人,也都因此觸犯了律法,說不定也得砍頭的。你看,我劉璋治下的律法就是這麼嚴苛,你們肯定受不了的。與其到時候你們犯法的犯法,反悔的反悔,叛亂的叛亂,不如要不,你們回去再想想吧,自由自在多好,幹嘛要到我治下來受這拘束。”劉璋又開始拚命的忽悠拓跋力微,又想讓拓跋力微別弄什麼依附了,繼續回去與天鬥、與水草鬥、與狼鬥、與人鬥,去過原來那種自由自在的人生去吧。
拓跋力微的鼻子都要氣歪了。
之前說的比唱的好聽,現在唱的比說的還難聽,哪有這樣的主公。
“尊敬的州牧大人,”拓跋力微強壓怒火,“我們拓跋部,好幾萬人,不遠千裏跑來投奔於大人,大人難道就是這樣搪塞我們的嗎?再說了,定居之類的,也是大人自己提出的要求,你說的條件,我們也都答應了,大人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咳,…,這個我也是為了你們好,還是想清楚一些為好。咳,…”劉璋同誌一陣尷尬。
“那個拓跋部來的勇士,”作為戶曹的蘇則不得不說話了,劉璋剛才說的,很多也是他最關心的,“我們益涼治下,各種財務費用,如今都甚為緊張,修路建橋挖溝開渠,還有辦學剿匪開荒種樹,等等等等,現在可沒什麼錢去草原築城,更別提安置定居了。你們好幾萬人,我們可沒錢安置。”蘇則直接就開始哭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