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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拓跋部都已經定居下來了,已經成為益涼治下之民,草原上各種大城小城都築好了,等著賣城,等著賣皮子皮衣,等著賣奶製品,等著賣你們的牛馬羊,等著賣各種各樣的產品,這個時候,你們覺得這狼律是保護了你們的利益,還是損害了你們的利益?”
劉璋已經說得非常非常露骨了,隻差說出了這個狼律就是對付草原人的了。
劉璋要求拓跋部以定居後,以歸化後,以益涼治下的百姓的視角,去看這個狼律,而不是以現在的草原人的身份去看這個狼律。
對定居後的拓跋部來說,草原上四處遊蕩的其他的草原人越少越好,草原上需要城市,需要房子,想要定居的草原人越多越好。
其他草原人少,那拓跋部的馬牛羊等賣的就好。
需要定居的草原人多,那在草原上建的大城小城就會賣的更好。
拓跋詰汾也不是蠢材,既然劉璋在這個問題上,已經說得如此清楚了,他也就不在糾纏了,又繼續問下一個問題。
“多謝大人耐心教誨,我接著的問題就是,剛才大人也講了,益涼律法最大,那現在益涼治下的百姓,每家每戶是否也能做到如大人說的那樣,通過律法的考核?又我部久在域外,識文斷字之人少之又少,大人又將如何幫助我部,學習益涼律法?”
拓跋詰汾還是很擔心這個律法的問題。
因為劉璋翻來覆去講這個問題,由不得他不得不重視,再說了,劉璋剛剛也劃線了,說每家每戶,至少得有一個人通過考核才行。老拓跋不太相信現在的益涼百姓能否達到這個標準。實際上,很顯然是達不到的,因為剛剛不久前的和尚殺人案,分明就是百姓不懂律法的結果。
“老人家,你這個問題很好,非常好。我益涼治下,目前來說,確實還達不到人人都懂法守法的標準。不過,現在涼州全境,正在進行掃盲行動,在掃盲的過程中,就會對百姓進行律法普及教育。新的律法在涼州的試用期是一年,這一年是適應期,適應期內,很多量刑判決等,還會照顧到以前的習慣,但是試用期一過,就不會再有這方麵的優待了。到時候,再說我不知道這樣是犯法的,我不知道有這個律條之類的,都沒用了。涼州的情況就是這樣,成年人,要上掃盲班,通過掃盲,接受普法教育;孩子們,會進入到三級教育體係中,那裏麵會有係統的關於律法方麵的教育。至於益州,早就已經這樣做了。
至於你們拓跋部,也將效仿涼州現在的模式,以掃盲的方式,帶動律法普及教育,所以說大家是一樣的。至於為啥要對你們進行考核,因為你們畢竟是來依附的,需要達到一些指標,完成一些程序,這樣才好。而這個律法方麵,是基本的指標。隻有認可了我益涼的律法,才能真正加入到益涼治下。我想,我這個要求也不算過分吧。而且,嚴格要求你們學習益涼的律法,這是為了你們好,防止你們犯錯誤,這不是歧視,這是愛護,是優待。不教而罰為之虐,我可不想讓大家說我是個暴虐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