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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的話,讓大殿內立即陷入了沉寂。
漢軍敢於同時進攻兩個西域大國,這已經不是狂妄的問題了。
“漢軍在城外四處人多嗎?”有人問。
“不多,每個城門也就幾百上千人,就那麼鬆鬆散散的圍著,周圍有漢軍的騎兵遊弋在側,但也沒有多少。真不知道漢軍的底氣何在,但是西域各國都畏之如虎。”
“因為劉璋能召來天雷。據從東邊過來的馬匪講,馬騰呼廚泉都是被天雷劈死的。你人多沒用。馬騰韓遂的西涼軍有多少,呼廚泉劉豹的匈奴人有多少,還不都被消滅了個幹淨。”
“你這麼說,那我們是不是隻能把自己綁了,找劉璋去請罪去?”
殿內的文武,短暫沉寂後,又吵了起來。
“好了,吵什麼吵!”大宛國王怒叱道。
“漢軍遠來,我們還是固守的好,也許小挫漢軍的銳氣以後,或者漢軍願意坐下來跟我們和談。”大相建議道。
“不錯,三百年前,漢軍十萬大軍,還不是頓挫於我堅城之下。要不是後來漢人卑鄙,絕了我們水道,漢軍也隻能是勞而無功。眼下,我貴山城早就不是當日的貴山城了,不但更加堅固,而且城內還挖了無數水井,我就不信,漢人還能有什麼辦法,攻破我貴山城。我們就跟漢軍耗,耗死他們。”
“陛下,大相,翕侯大人,剛才我忘了說了,那個魏延已經下了最後通牒了,說留給我們的投降時間隻有今天一天。此刻到明天早上申時之前,城內人等,可以向西逃命,逃得越遠越好,他們不予攔截。明天申時,就要開始攻城了,屆時西門的通道也會被封鎖,想逃就難了。”
使者又說出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眾人都在心裏暗罵了一聲混賬,這麼重要的消息,怎麼現在才說出來。一時,大殿內整個氣息都有些不太安穩了。很多人開始考慮是不是抓緊跑路的事情了。
“哼!一群廢物!我們這麼多人,難道就被幾千漢軍給嚇破膽了?”
“陛下,幹脆直接將西門堵死,我看誰敢逃走?漢軍此舉不過是故意放我們一條生路,好瓦解我軍軍心,我軍隻有絕了生路,眾誌成城,跟漢軍決一死戰,才可能打敗漢軍!”
“翕侯大人說的有些道理,不過,為保國運不失,不如讓太子殿下,領著各部之繼承人,先行離去,到西邊暫避幾日,等到戰事一了再回來不遲。陛下以為如何?”
“不行!”大宛國王還不曾說話,剛剛的那個主戰的翕侯立即跳出來反對道:“口子一開,即如洪水決堤,一發而不可收拾,軍心將蕩然無存。必須立即將西門堵死!”
“不可阿,既然有一線生機,不如就存一脈希望,國脈命運,賭博不得!”立即有一大幫人出來反對道。
看著下麵群臣的表現,大宛王不由得暗自歎息,龐龍魏延是高手,單單隻是一番傳過來的言辭,就能讓群臣戰心大失,大宛危矣。漢軍高調示強,讓人驚疑不定,卻又留了一線生機,瓦解了眾人的死戰之心。若是強行自絕生機,那不是在與漢軍為敵,而是在與自己人為敵了。若是不絕,怕軍無戰心,民無鬥誌,敗亡之日不遠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