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安撫她的憤怒,後來,我隻得撅起嘴,然後伸開雙手,抱住她的腦袋,一開始她的頭還象征性地晃了晃,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很快,她就安然地閉上了眼睛,等待我的入侵。
看著她嬌豔豔的薄唇,聞著她身上幽蘭的香氣,轉而想到,她是不是聽信了婉晴的話,親嘴以後,就會采取主攻的戰略,將我全麵殲滅呢?以此來考驗我那方麵的戰鬥力是行?還是不行?
就在我胡思亂想,嘴唇還沒有貼上王溜溜的嘴唇時,我口袋裏的手機不安分地響了起來,這種情節都是狗血電視劇裏才會出現的,但在我們的現實生活中,也的的確確充滿了無處不在的巧合。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我很感謝打我電話的這個人,其實不用想也知道這個人一定是安雅了,怕安雅等著急了,真的會做出一輩子不理我的壯舉,於是我趕忙掏出手機接聽,又完全忽視了身旁的王溜溜的存在。
難道潛意識裏,我的初吻想要留給安雅嗎?盡管她心裏不曾有過我,可是我的心裏卻滿滿當當地裝著她,從不曾真正放下,隻是很多時候把對她的癡情儲藏了起來,我不確定王溜溜的出現,是不是我用來忘卻安雅的替代品?
電話接通後,裏麵便傳來安雅虎嘯龍吟的聲音:“死童悅,你膽子是不是越來越肥了?還是我之前對你太仁慈了?你居然敢不出現,到底死哪裏去了?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兩分鍾內如果再不出現,要麼我給你收屍,要麼你來給我收屍。”
聞言,我的腦海裏忽然不祥地閃出過去的兩個片段,安雅十一歲的那年,有一次她後爸醉酒後責打她母親,她情急之下用剪刀捅在了她後爸的背上,幸而當時的她年紀小,力氣弱,要不然她後爸就會被她當場給紮死了。
還有在她十四歲的那年,有一次她的某個要好的小夥伴和她吵了架,對方罵她是野種、賤種,她實在受不了,於是回到家大哭了一場,然後吞了一包老鼠藥,若不是那包老鼠藥過期了,失去了效用,隻怕她早已去極樂世界了吧!
想到這裏,我更加坐不住了,擔心安雅真的會做出什麼傻事,畢竟現在正是她男友失蹤的關鍵期,以她的性格,很有可能會去約見閻王爺討問男友的行蹤?
我不敢逗留,甚至來不及對王溜溜說一聲抱歉,來不及去看她是怎樣的一種風雲變幻的表情?就火燒屁股地衝出了宿舍,在走廊裏撞上婉晴,她追問我幹嘛去?我也沒有搭理,風一樣地朝著安雅的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