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走了!我的目光像是安裝了追蹤器,穿過湧動的人流,卻隻能追著她的背影進入檢票口,然後她的背影被淹沒在慌亂的人潮裏,又被障礙物無情地隔離開。
她帶著執迷不悔的愛不遠千裏去尋找那個**的男人,我不知道她這一去會有多少坎坷?會有多少磨難?也不知道她能否如願以償尋到那個千殺的男人?但我知道,她和那個敗類的男人不會結出什麼幸福的果實,她終究會以傷痕累累、千瘡百孔的悲催方式收場。
我久久地望著安雅消失的方向,遲遲不願離開,因為擔心、因為害怕、還因為難過,種種惱人的情緒紛至遝來,將我心千回百轉,**成千絲萬縷交錯的亂麻。
我很想不顧一切隨她而去,哪怕她要跳火坑,大家一起跳好了,哪怕她要下油鍋,大家一起下好了,至少奔赴黃泉的路上,我還能有幸陪著她,可是,可是她愛情的路上並不需要我這個陪襯,我連墊腳石的資格都沒有,都沒有………
後來,我一個人行屍走肉地離開火車站,然後又行屍走肉地回到我在徐州工作的宿舍裏,進入宿舍後,便一眼看到同事小陳穿著一條碎花的褲衩子躺在**上,眼睛微微閉著,姿勢悠閑愜意,然而在他的**下卻發現幾團鹹濕的衛生紙,格外的顯眼而壯觀,看樣子這小子晚上定是偷看了不少護士的大腿,所以剛剛將管子擼了又擼吧!也不怕擼出火星,燒了連營。
看到我失魂落魄地走進來,小陳登時嚇了一跳:“哎呦!童悅,原來是你!你嚇死我了,怎麼走路都不帶出聲的?”
我白了他一眼,指了指地上肮髒的衛生紙,沒好氣地說道:“你小子幹完齷齪的事,至少把贓物收拾一下吧!進屋就是一股腥味,還讓不讓人睡了?”
小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將贓物收起來,放進門外的垃圾桶裏,回來時,對我發賤地說道:“童悅,你都不知道,我今晚才發現這家醫院裏原來有那麼一位漂亮的**,她的漂亮絕對超乎你的想象,太漂亮了,那胸~~這麼大個,像包菜似地,那腰~~這麼細,像黃瓜似地,那腿~~這麼白,像白菜幫一樣,那身材S的不能再S了,乖乖來!太迷人了!看她一眼,就是一瀉千裏也值得了。”
小陳和我一樣是食堂裏小炒部的一名配菜員,大名叫陳子浩,年長我兩歲,聽說至今還未成家,不知道內在原因是什麼?但他的外在條件,也還不錯了,要個有個,要樣有樣的,就是為人太**,每每晚上下班後,就會拉著我去護士的宿舍大門口,然後蹲在那裏偷瞧護士的大腿,一邊瞧一邊評頭論足一番,那發春的級別比發春的母貓還要專業。
我是清楚他的,甚至佩服他這方麵的毅力,有一次,我陪他看了兩個小時,數了幾百條大腿了,可他還不過癮,一直看到護士宿舍樓裏全都滅燈了,他才悻悻地回來,然後將收獲在大腦裏的春~色傳遞到兩腿之間,進行二次加工創業。
如果說劉偉已經是我認識的朋友裏麵頗為好~色的了,那麼他在小陳麵前,頂多算是業餘的,隻不過劉偉會向目標吹起號角,發起全麵進攻,而小陳似乎更享受意~淫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