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婉晴旁邊,急得百爪撓心,褲襠尿血,豎著耳朵就隻是想聽事情的真相,她卻嘰裏呱啦說了一大堆屁話,若不是出於愛護小動物的美德,我真想活活地掐死她算了!然後將其扔進糞便池裏,再發酵九九八十一天。
後來,婉晴終於將屁話給放完了,才不緊不慢地轉入正題,先是橫切麵地白了我一眼,然後說道:“童悅,按照王溜溜的思維,我表哥自殘這件事的確怪你!就應該怪你!”
“……”怪我!我到底錯在哪裏?啊哈!原來劉偉這小子是自殘,他幹嘛要自殘?難道自殘很好玩嗎?還不如自宮算了,這樣以來,世上會有很多姑娘免於他的霪棍之下了,我聽得雲山霧罩的,等待婉晴繼續說下去。
“自從那夜你一聲不吭,棄溜溜而去之後,她就很生氣,一連幾天,都眼淚吧嗒的,我看著鬧心,勸她還是忘了你吧!可她不肯,死活不聽,並堅信你早晚會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可你呢?一去無蹤,杳無音信,你哪怕發一個短信,說一句抱歉,她心情也會好受點啊!就算她不用手機,你也可以發到她QQ上啊!看來你是無心解釋了,很多時候,我都搞不清楚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她?”
婉晴說到這裏,便死死地盯著我的眼睛,企圖從我眼神裏看出真假善惡美醜來,我苦澀地笑了笑,卻無言以對,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我是不是真的喜歡王溜溜?
但如果眼睜睜看著她投到別人懷裏,我會傷心難過,痛不欲生,但如果安雅在旁,我又會將她暫時封存起來,放到遺忘的角落裏,這是愛嗎?到底是愛嗎?
婉晴再次鄙夷地白了我一眼,認真地說道:“你要是不喜歡她,就早點說出來,別這樣拖泥帶水的,耽誤了人家也耽誤了你自己,再說她都做好一切心理準備將身子給你了,你卻幾次三番放了她的鴿子,你還是不是男人啊?不會……不會是……”
“沒有不會!絕對沒有!我身體好好的,什麼地方都行!”我趕緊打斷了婉晴的猜疑,並信誓旦旦地挺了挺身軀,以示自己很健康,很強壯,這死妮子動不動就懷疑我那方麵不行,我一個堂堂正正、如假包換的處~男,還沒有小試牛刀過,怎麼可能就不行呢?
“既然你行,那她給了你兩次機會,你怎麼都跑掉呢?”
“誰……誰跑了,我……我那是……”我支吾著不知怎麼說,半響後,煩亂地叫道,“咱們能不能繞過這個話題?你就直接告訴我,你表哥為什麼自殘的?”
婉晴也不再糾結我到底行不行的問題,於是正色道:“今天一大早表哥便帶著一束玫瑰前來邀約溜溜,可溜溜心裏隻有你,對表哥不冷不淡的,就直接回絕了他的邀請,但以表哥的性子豈肯死心?於是在傍晚的時候,又找上門來,說無論如何要請溜溜賞個臉一起共進晚餐,溜溜再次拒絕了他,並且警告他,以後都不準再來找自己的,誰承想,表哥不知從那裏弄了一把刀出來,他持刀對著自己的肚子,看著溜溜說,‘你要是不答應,我就死在你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