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啊!”秦蒙幽幽,眼睛一眯,卻沒有說下去了。
寧霜無語,看這表情秦蒙是不準備透露了,聳聳肩,她也就沒有說話了。
秦蒙看著看著,似乎看到了感興趣的地方,不由的露出微笑。
“想摸嗎?”
“想。”
寧霜臉色陰沉,咬著牙拔出刀。
“哎呀,那個什麼,今天的天氣真好。”秦蒙快速轉移話題。
許多年前,他是那個放,蕩不羈的少年,她是那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偶爾他會占占她的便宜。
可現在,雙方都長大了,他已然成為一名將軍,而她也成長了,從一個青澀少女成為一名妙齡少女,身姿凹。凸,脫了軍裝絕對是名大美女。
這種變化讓秦蒙感歎,歲月果然是種無情的力量。
“大人,到底見還是不見?”寧霜皺眉。
“我病了,見不了。”
“什麼病?”
“你想說什麼病就什麼病。”秦蒙聳聳肩。一臉無所謂。
大公子這個時候派遣人來,如果秦蒙沒有猜錯,必然與北冥金兵有關。
大公子想秦蒙死,所以他必須找個很好的理由,而上戰場就是一個很好的理由。
當然,對於這一點,秦蒙求之不得,因為他覺得這是個機會,而眼下他不能輕而易舉的答應,這叫欲擒故縱。
寧霜眨了眨眼,露出一個狡黠的笑意。
“我們大人病的很厲害,真的不適合見客。”寧霜認真的說道。
藍賈宇眯著雙眼,冷冷的看著寧霜:“是嗎?恰好我們隊伍中有大夫,可以讓他看看,不礙事吧?”
“不好意思,大人說了,他病了誰也不想見。”
“你找死。”藍賈宇憤怒,但寧霜的刀更快,從拔刀的一瞬間,雪白的刀就已經架在藍賈宇的脖頸上。
氣氛一下子冷了,誰也沒有說話,軍需官們臉色僵住。
賀天笑了笑:“抱歉,管教無方,還請寧大人見諒。”他一個眼神,兩名軍需官上前將藍賈宇帶了下去。
寧霜收起長刀,麵無表情的看著賀天。
“還請寧大人通報一聲,在下真的有急事找秦大人。”
“賀大人,不是我不幫你,而是大人真的病了。”
“我知道,我知道。”
“他病的很嚴重。”寧霜認真的說道:“感染了瘟疫不說,還得了後天性肌肉萎縮,光合恐懼症,這些天不吃不喝,全軍上上下下都忙壞了,為了治好大人的病,什麼辦法都用了。”
“哦?”賀天淡淡的點頭,不動聲色的觀察寧霜的表情,作為一名政治家,他最擅長的便是察言觀色了。
從寧霜所表現的神態與及口氣,種種跡象表明,秦蒙似乎有意無意的在避開他們,又或許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來意。
賀天還在思考對策中,寧霜一臉悲沉的說道:“我們大人真可憐,還得了花柳病。”
賀天一下子僵住了。
第一天,秦蒙並沒有接見他們,幾名軍需官在驛站中住了下來。
一連四天過去,軍需官們不要說秦蒙了,就是其他人也很少見到,唯有寧霜不時的帶人送飯過來。
第五天後,賀天明顯失去了耐性,可就在這一天,寧霜帶來了好消息。
“賀大人,我們大人病好了。”
賀天一臉不爽,跟隨著寧霜走出去。
大殿內,秦蒙端坐上方,笑眯眯的看著幾位軍需官。
“秦將軍身子可好?”賀天道。
“不是很好,但已經無礙了,多謝賀大人的關心。”
鬼才關心你,藍賈宇冷冷的看著他。
“這位是。”秦蒙注意到藍賈宇,不由的開口詢問。
“藍統領的孫子,軍務處的官員,此行!”
“不著急,不著急,寧霜啊!備些酒菜,我要和諸位大人好好喝一杯。”秦蒙打斷了賀天的話,壓根沒有等他將後文說出來。
寧霜應了一聲,匆匆忙忙離去。
賀天頓時閉上嘴了,藍賈宇似乎有些難以控製自己的脾氣,幾乎下一刻,另外一名軍需官抬手將他壓住了。
幾個時辰後,吃也吃了,喝了喝了,一行人開懷大笑,不知情的還真以為他們是老友相聚。
寧霜一直在秦蒙的身邊,默默的觀察情勢。
“秦大人,我此番前來是奉命而來的。”賀天還在打嗝,酒氣上湧,臉色紅潤。
倒是藍賈宇已經爛醉如泥了,恐怕也幾分清醒的。
“哦?這事嗎?大人怎麼不早說,大公子的命令耽誤不得啊!早說嘛,早說嘛。”秦蒙嚷嚷著,似乎在責怪。
“沒事,那些都是小事,秦大人的身體要緊。”賀天渾渾噩噩的說道,搖搖頭,似乎努力的讓自己清醒著:“北冥金兵再次入侵,哥倫貝告急,大公子知道秦將軍對金兵有經驗,故此想請秦將軍前往各路被助陣,協大軍抵擋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