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您剛才說我可以什麼?那個….因體易體是什麼意思?.”楚離突然想起來,想著當初回來的目地就是要改變體質,以求達到修練《天魔錄》第六重。
“你所攜帶的冥思源力已經與這副身軀融合,我們…..”
還沒有等綠龍叔叔說完。楚離接口急說:“不能破壞這副宿身,我對他已經有感情了,以您的能量一定有辦法改變這副宿身的體質”
“如果能達到第六重,絕對沒問題,可是要達到第九重,絕對有問題。我所說的因體易體,就是這副身體能不能與魔尊融合,在心中開魔眼。隻有這樣你才能找到我們的仇人。”
最後一語話讓楚離無語了,是呀,之所以重生,修練《天魔錄》目的不就是報仇嗎?連仇人都找不到報什麼仇?“那如果不能融合呢?”楚離擔心無比的問著,綠龍叔叔並不回答而是意味深長略顯複雜的看了楚離一眼。徑直往殿內而去。
整座行天魔宮內空無一人。寂靜得讓人有些害怕。正殿是一座拱形圓頂,高深莫測的蒼穹之上分不清是圓頂還是夜空。灰白長發的魔尊閉目而坐於聖壇。
源始魔尊生於宇宙之始陰暗之角。乃暗昧以靈氣凝聚人形。綠龍叔叔長嘯一聲變化龍體閃瞬間倚至魔尊身邊。成了一根龍頭劍。
繁星蒼穹落下一片瑩體字幕:四千年後,楚離.者,亦吾門下。授以魔眼。當異世,傾情覆情降之以情。
最後一句讓楚離好生難懂,不知何意。正當楚離站在殿內不知何去何從,這個死綠龍叔叔也不管我了,自己跑去變個龍頭劍掛在那兒幹麼尼?
四壁之上,煙紫霞光齊繞楚離,將楚離與外隔絕。《天魔錄》第六重浮現於紫煙之中。楚離即擯棄一切雜念,聚精彙神,冥思內觀,紫煙衝入七竅之內, 楚離體內源氣自丹田向全身運行。
源力與紫煙中的強大能量相互抗爭,體內逐漸產生焦燥難定的浮力。怎麼會是這樣?不能啊!楚離心中大驚立刻將源力布在心脈周圍,以求達到紫煙能量的攻襲。越來越受不了啦,這種能量就像無數隻屍蟲腐蝕著全身筋脈,血液與源力在瞬間像要被吸空的感覺。趁著還有些源力趕緊離開這兒。楚離剛要離開,突然眼前一陣雪白瑩亮,全身通體清涼。
從百彙穴旋轉而下清涼之感慢慢變得溫暖而包容,內觀心脈間慢慢凸出一片葉狀物。“這是什麼?”青煙還在不停的衝繞全身,從七竅一吸而入。源力與能量相亦融化,感覺到自身越來越清,內觀自身因兩股能量而受傷的部位早已愈合,血液清透順暢。經絡舒展開來。楚離運功修練《天魔錄》第六重,魔生重天,幽暗靈體。
冥思中這片葉狀物越來越明顯,似乎一隻閉著的眼睛。原來修練至第六重者,皆會改變自身體質,因雜念及資質而談,卻是沒有多少人能夠過得了這一關。過不了這一關者就會被幽暗涵滅變成廢人。過得這一重關者,身體就會變得清靈通徹,魔眼自生於心脈。自此於魔尊感受呼應?
楚離不想浪費時間,更想感受當年的魔尊:
五代十國期間,上有暴君,下有酷吏,民不聊生處處兵荒馬亂,以致於人吃人事件常有發生。即有天災又有人患,全麵性黑暗叵測的人心喚醒沉睡在漠行山天眼窟的魔尊斷一崖。他的出現更是調出地獄,魔界混擾凡間人魔不分。
原來魔尊的名諱是斷一崖。楚離陷入更深的冥思之中,寄以魔尊之眼,修練遙相呼應更深層次的魔尊之憶念。神識進入冥思深念。凝氣脈而運魔功。
三千年前的斷一崖被元韓真子打斷脊柱,毀盡,陰息,陽秘二脈。大傷元氣於沉睡天眼窟。此時代正是他可調和元氣所需要的人索魔心世界。
元韓真子自創一門:天樓山。囑曆代弟子勿擾凡塵,修真於雪峰山,遠離人世。傳到這代沒曾想到僅是一個年僅十六歲的倉雲海憑得天賦提早練得祖師元韓真子所創留的《流虹劍脈》第七重。
並破解祖師爺留在第六重夾頁裏的詩簽:皓霞長虹出,行雲流水間,淡薄煙渺峰,朝看一寸銀,午看滿壁金。照詩中的意思去煙渺烽取得聖界秘寶‘元幻玄空鏡’。今日夜空幹淨如洗,星月閃爍,西南方向一枚水紫色星體熠熠閃耀。
夜,摩地蒼山,海峰淵,濱蘭竹林,殘肢斷骸,血怖腥濃,雙方均有死傷。風嘯雷鳴之聲遠達周遍三十餘裏,氣氛壓抑而緊張。倉雲海單腳站立狂風流雲之間,雙手各持短劍,為氣脈之練有形而無質,長發淩亂如雲,腳下千竹臥伏。
“小妮子,你祖師爺尚且不能將我怎樣,你小小丫頭能耐我何,不如早早把‘元幻玄空鏡’交於我,我且念不舊仇饒你天樓山一脈不滅”。聽著聲音循聲望去才見閃電汽流中若隱若現灰白長發,劍眉橫豎,兩道邪魅詭異的眼神陰鷙森冷的看著這些年青男女小輩。嘴角劃線一絲不屑的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