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卟哧”一聲笑:“說了就要當真,我不是個醋壇子,可是你必需時刻心裏記掛著我。”一雙柔柔的臂彎縈繞環過楚離腰身。
“你知道嗎?楚離,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很討厭你,討厭你騙我妹妹糖吃,還欺負她,再怎麼說她有多刁蠻,可她是個孩子,可是….全班及林姐都說你好,林姐還特意調我跟你坐同排,讓我好好了解你。慢慢的我發現你很有責任感,正義感,有一次我剛進教室聽見你替我辯解。我準備問你,可是你總用那種眼神看我,我嘴裏討厭你,可是心裏還是慢慢的接受了你。你說你要去打架,我突然覺得好緊張你,看著你單薄的身體,怕你受傷害,你跟我打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答應你了,現在回想起來那時候心裏就已經喜歡上你了。”
“後來,媽媽知道了,不願意我和你在一起,我不答應,”蘇美玦轉過身體雙手捧著楚離的臉,半跪在沙發上凝視楚離的雙眼說:“楚離,無論遇到什麼樣的困難你都要告訴我,我不是公主,自從跟了你,公主的身份就與我無緣,我是你的女人,社會經驗可以吸收,困難我不怕,清湛姐可以為你出生入死,我也可以為你付一切,楚離,我說這些無非是讓你能明白,蘇美玦不再是以前那個嬌弱高傲的蘇美玦,為了你我可以放下一切,也可以付出一切。”
楚離聽著美玦這番話,想起那日她為了爭取跟自己在一起,被她們吊在潭下生死未卜,她真的為自己做了很多,而自己剛在前一刻還覺得她很煩。真是不應該。其實美玦除了黏人之外什麼都很好。楚離內心心潮澎湃,緊緊抱住美玦,真想把她揉進自己胸膛,揉進自己血液中。
七月間的酷暑是夏季裏最熱的一季。街上幾乎沒有多少行人,大都躲在屋裏或商鋪裏聊天,購物,飲茶。炙熱的太陽蒸發著一切有水份的物種。人們站在露天地裏嗬口氣都覺得快要煮開了。七色陽光強烈的紫外線照的人暈頭轉向,抬不起頭來。
“爸,您還是不願意搬過來和我們一起住嗎?”高天虎覺得非常失望難過。
“我人老了,改不了獨來獨往的江湖習性。半年前,小離來找我,告訴了我一些家裏的事情,托我找於波。經過數月的調查,我發現那小子躲在‘自然門’這是個索離江湖但被政府關照的門派。不可大意,這次去隻看看大致情形。”
高景山三兩語就把話題扯開,看到女婿今天的情形他已經很欣慰了。異人族是不會放過他的,不能因為自己而再次害了女婿,欠他的已經夠多的啦。今天托楚離的福,能夠跟女婿坐在一塊兒,高景山內心激動異常,不由自主伸出手摸著女婿的後背。關心摯愛的心境隱藏在平靜眼神之下。
“爸,這次回去讓賜兒見見您老人家吧。”
想到異人族的可怕,高景山搖搖頭連聲:“不,不不不”渾濁的淚水順著滿臉皺紋彎彎曲曲如數條小河溝慢慢流淌而下。
“爸,您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沒沒,我就一個人習慣了,你別說話了,注意開車,這裏是自然門的一個分點。裏麵武功高手很多,功夫不在你我之下,跟著我,跟緊一點”高景山關愛的言語讓高天虎內心心海滔天,哽咽不止:“爸,爸我長大了,該是我保護您老人家了。”
“嗯嗯,嗯”
車駛出城市一路向西南而去。一片茂密的山林,繞過,進入一條不算寬的土路,剛夠行駛一部車。
不久路斷。
“下車吧”
車停在密林外。
“上次,我就是從這兒進去的,走跟著我,小心點”
“不用小心,是楚離來了吧”熱辣辣的空氣驟然變得涼爽起來。似冰珠撒在玉盤裏零零彈跳的韻音讓聞者聽之心動。
高天虎二人聞聽,心中一凜,說話者是名女子,聽聲音就已知功力不不淺。絕非二人能敵。但怎麼會說到楚離呢?難道他來了?正在四處張望。
密林的上空騰起一陣冰幽色氤氳濃霧。一道嫋繞白煙從中穿過。輕輕飄飄落在二人不遠處。
“不對,太老了,不是楚離”
她顯然很失望。一張絕色麵孔冷傲中帶著好奇的眼神打量著高天虎。
“你們是什麼人?來這兒幹嗎?這兒不是你們能停留遊玩的地方”說罷手一揮。這部車轉了個方向,車頭朝著回去的路線。
“姑娘,我們隻是隨便走走,聽人說裏麵有很漂亮的花朵,我想給我媳婦摘一束回去。”高天虎的眼底倏然精光四射,耳聞八方搜尋了四周。密林中還有人。一個人,男人,不會武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