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有17個那麼多瘤?”清湛疑惑的看著楚離。楚離這邊卻和藍啟抱著肚子笑岔了氣。
“當然沒有那麼多了,還有幾個是炎症而已。人類都有一種暗心理恐懼。每個人都有隻是層麵不同而已,而匡福田的就是病痛和官運。沒有誰的內心沒有恐懼。有的人害怕鬼受到些許驚嚇就會得暫時精神病,有的人害怕斷腿,你隻要是忽悠的力量足夠,他就會疑神疑鬼以為自己的腿有毛病。匡福田真正的瘤隻有一顆,有幾顆是炎皰,還有幾顆就是被我忽悠出來的‘毒瘤’嗬嗬嗬嗬…….”
“啪”一個筷頭掃在楚離頭上。
“幹嘛!很疼滴”楚離捂著腦門目光幽怨委屈的看著清湛。什麼時候她也學會打我了。倒黴都是那個小寒帶出來的。哼!
“你真夠壞的,這樣會讓別人白白增加精神負擔。你這是叫治病嗎?你這簡直就是害人。”姚清湛說著說著舉起筷子又要給楚離一下卻被老爸擋住。
“這也不能怪楚離,這種人天生就應該有精神壓迫感,人要是活的太愜意就會忘記痛苦,沒有痛苦就會輕視別人的需要,以至於為了自己的快樂還往別人身上增加痛苦,所以每個人都應該有精神壓迫感。”
“爸,你什麼意思?總是護著楚離。他就是太沒有精神壓迫感了以至於經常給別人出難題,惹禍找麻煩。”姚娥子為女婿護短。
瓊都中心醫院,門診部二十四樓CT室門外,匡福田拿著手中的CT圖像發呆。屋內的一位消瘦。個子適中的醫生走出來看著他,寬慰他的心思:“不要有心理負擔,匡總警司,這十七顆瘤最大的才紅豆粒,最小的隻有小米的三分之一…….。”
匡福田突然抬頭警慎的看著麵前的醫生,警惕的眼神在他身上打量:“如果我不來檢查你會不會知道我有十七顆瘤?”
醫生被匡福田問愣住了:“你不來檢查,不出結果誰會知道你有病沒病?”心裏嘀咕著這家夥問得稀奇。
“你說這世上會不會有什麼儀器,醫療儀器可以通過病人不來醫院就可以那麼隨便一照就知道我得了什麼病?”
醫生舌結口呆,這匡警司病糊塗了吧。“匡警司,你要放輕鬆。這世上除了鬼神不可能有什麼東西對著你一照就可以照出病來。”
“鬼神?對,他就是神啊!”匡警司努力的抬頭仰天大喊了一聲,推開醫生撥腿就跑出醫院。隻留下一臉的莫名其妙的醫生站在原地喃喃自語:“咦!這大的官都被一點病嚇成這樣?十七顆又沒確症完全是毒瘤。”望著狂奔一路的匡福田的背影,醫生搖頭唏噓不已。
沒有那種醫療儀器也就是說明楚離不是什麼人派來懷有另外目的得奸細。他真的是有神通,可是為什麼他有神通呢?坐在後車座位上麵的匡警司來回的想著自己的官運及身體狀況,姚娥子雖然比自己大個幾歲,可是自從認識他就一直尊自己為哥,當然這也是社會形式而演變的結果。跟他認識少說也有十五年了,他的為人按自己多年風雲警界的目力,姚娥子還是個值得信任的人。何況這少年在東海長大又是個學生能幹什麼?
可是為什麼吃了那頓飯之後,我的身體就明顯的起了變化,所有的關節都打通了為什麼上去的還是那個姓黃的不是我?
“總警司,到了。”司機的話打斷了匡福田糾結在身體健康與官運滯停的思想狀態裏。他端了司機遞上來的清水喝了一口,醒了醒腦子,就上樓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突然停住了腳步。並讓侍應生假裝端盤菜進去,而自己就躲在另一個方位可以將楚離看得很清楚的方位。
房間內的楚離神情怡然而不得意。目光自信而不驕持,神情莊重內斂讓人從內心深處心生仰膜之情,更重要的是聽到他說到自己的病情是那麼的詳細,甚至比醫生講的還要透徹。
匡福田從暗處走出來,推門走進坐在原來的位置上麵。“小離,以後你不要再稱呼我匡總警司就叫我匡叔吧。”這小子了不得,以後一定會有大用處,不能馬虎他了。微笑堆砌在匡福田的臉上,楚離看上去像圈圍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