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多遠?這是往回走的路嗎?”楚離哥沒看周氏三兄弟仰著頭問了一聲。沒聽見回答,這才向前看去。沒見到他們兄弟倆的人影。咦!這兩人去哪兒呢。這裏根本就沒有山路。沒有山路意味著….?楚離這才覺得不對味。可是這兩兄弟走迷了路?去前麵探路去了?倆兄弟剛始給楚離的好印象一直徘旋在腦子裏。
可是,隻是幾秒鍾楚離就覺得這太不對勁了,深山老林特有的味道—危險。衝散了周氏兄弟留在楚離腦子裏的好印象。楚離凝神聚集目力放眼幾十公裏沒有再見到周氏兄弟,隻看見老山深林裏的各種野獸。
斯冰還在他們手上。楚離想起周興旺那一臉的怨念。“斯冰。”楚離再次聚集目力到最精確度數。不對!他們隻是普通人,根本就走不了那麼遠。環繞周圍,草叢,樹上,包括樹椏,草叢棘刺地,樹後,楚離一一望過沒有他們二人的蹤影。難道他們背著斯冰葬身獸腹。不會吧?楚離回頭看看藍啟和幽暗綠龍臉上都掛著一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神情。
“你們都沒意識到他們帶著斯冰跑丟了。”
“刻意跑丟的。”
“我也這麼認為。”
周氏兄弟從棚寮的地下儲存室走進一條黑暗幽靜的甬道。這是為了讓人們躲避野獸而設置的一個通道,周氏兄弟說的沒錯,從這裏下山最快,穿過這片林子同時也最危險。隻有少數的獵人及附近的采藥人才知道這個棚寮內有這麼一個直接下山的通道還比較寬。當年建這甬道時就考慮到普遍都是獵人用,獵人的身材大多膀圓腰粗。但是這些甬道因經久失修也是很危險坍塌。
周氏兄弟一個是色迷心竅,一個是仇怨極深才選擇了從這裏走。也隻有包括周氏兄弟在內的幾個獵人知道這個通道不止一個出口。每個出口下方是個圓形結構足有個十多平米。他們兄弟選擇了最近的一個出口的下麵。放下斯冰。周興泰迫不及待的從兄弟背上抱下斯冰。吩咐兄弟:“去把鬆油燈點上,快去,我要好好的享受這個女人,這個漂亮的女人。”說著話就急不可耐的脫褲子。
“幹什麼哥?”周興旺剛點把鬆油燈就看見大哥火急火燎的脫衣解褲,氣的他跑上來一把揪開大哥:“你不能這麼做,你不能對不起咱嫂子。這個女人是個妖精,那幾個人也不是好惹的。我們要趕緊把這個女人送回村莊,替堂哥報仇,按族規火燒她。還要打電話快點告訴咱爹咱妹,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
“嫂子怎麼了,老子早摸夠了,放著這麼個美人不摸帶回去燒也是燒,燒之前摸幾把不摸白不摸。你讓開滾蛋。要不你上去守著,那幾個龜孫子還不知道東南西北呢,用不著這麼快通知咱爹,咱妹。哥先玩,玩夠了你再玩。”周興泰推搡著兄弟。兄弟也阻擋著他。二人在地底下打起來。
此時的斯冰處於半迷半醒的程度,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鳥語,但是從他們兄弟的眼神中已經看出了他們的意圖。危險充斥她的中樞神經,她努力的讓自己能夠完全清醒過來。
“臭女人,想往那跑。”兄弟倆個如虎似狼的跑將過來將不明東南西北掙紮而起的斯冰重新摔到在地。
周興泰欲火難耐又觸及到斯冰柔軟光滑的身體,感覺像一劑興奮催春劑一樣讓他這隻餓極的公獸失去理智狠狠握起拳頭。一拳揮就在周興旺的左眼。
“哥,你打我,你這樣對不起咱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