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薑?楚離發現舅舅在喊楚雲薑這三個字時是那麼的………他實在是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描述。還有自己早就把借屍還魂的事情告訴他了。姑姑當然也不是自己的親姑姑,這事他老早就知道?為什麼現在又說也許根本不是我姑姑的話呢?
還有舅舅說姑姑的夢帶有使命,什麼使命?
“舅舅,你看姑姑在夢中跟那個幾個人夢在一起,完成了什麼使命?”楚離覺得萬分奇怪。
“不是跟別人的夢在一起,是跟如你我一們現實生活中的人在一起。聽明白了沒有?”說到現實生活中的人,這幾個字時,楚離明顯的發現高天虎的臉色變得凝重,寒沉。眼神更加複雜尤其是內心的傷痛及掙紮讓楚離看著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內心一陣狂亂的震顫,莫名的傷痛油然而生更參雜了太多的擔憂。這事很嚴重嗎?為什麼舅舅會…..?為什麼看到舅舅的眼神我的心……….
怯怯弱弱的聲音,楚離幾乎感覺到不到自己在說話:“舅,到底是誰?是詭異的事情嗎?”楚離的心一陣緊縮縮到緊痛。楚離希望舅舅果斷的回答:“是”
這樣他就更很快很好的解決,可是萬一不是呢?是不是就說明姑姑的潛意識裏住著另一個人的神識,或是說明她們原本就是一個人,隻是沒有到開啟時刻。一旦時刻到姑姑就會不是姑姑。想到這兒。楚離慎重的看向舅舅。
黑白分明的深眸給予的答案是肯定。
“你看看這些場景,你熟悉嗎?或是你去過嗎?這是瓊都臨近北海岸。”高天虎將最大的一疊照片遞給楚離。
“沒去過,沒見過。”一種強烈不祥預兆讓楚離持照片的手不停發起抖來。照片中景色怡人,煙渺雲繞綠色的植被是特別種植。
山頂赤紅的火山口及周邊積雪已經向所有知道它存在的人宣示了這裏是哪裏?雲峰山。
“你說姑姑夢裏去了雲峰山?見到誰?”
高天虎從香煙盒中取出一根香煙,叼在嘴裏,明亮的火光在煙霧嗆人的屋子裏一閃一閃。他狠狠吸了一口,長長的舒了口氣吐出的煙圈一個連一個嫋嫋繞繞。屋內沒有聲音,高天虎和楚離兩個看著這一個個的煙圈嫋嫋上升,慢慢變形淡淡的藍煙最終融入屋內的色調—淡灰--暗灰。
高天虎從瓊都回來,是夜。未入深夜。萬家燈火初上。陸地華燈輝煌海上一片清明反射出黝黑天空泛出一片海水靜藍漾漾。冬夜的夜晚風弱,晴郎星明,水光華藍天空青。讓呆久暖氣房的人很願意出來。甩掉頭腦凝固的遲鈍感,享受涼怡的空氣帶給人們愉悅,這種天色氣溫讓人感到頭腦清醒精神倍振。
高天虎剛剛從機場到家。一抹肉眼不見的昧朦藍蘊飄出二樓,擦過他的眼角餘光速度極快而輕盈。是!明珠?不對,明珠的顏色是純黑。那這個是誰?經曆太多無法用科學去解釋的高天虎抬頭望著消失於天際蒼穹的這一抹藍蘊殘留在腦海裏印象發呆。半響回過神來,咬咬下嘴唇眼神疑慮更甚。快步走進家門。
“雲薑,怎麼睡的這麼早?”二米五寬的大床麵鋪著寶藍底色仙鶴飛天圖案,線滑反光的簇羅仙緞被麵繡著栩栩如生的圖案。
床上的雲薑眼睛半合,雙睛暗動,長睫微翹。臉微側一邊秀發從頸間斜披於胸。掩住秀峰山巒。嘴角彎過一泓淺笑迎著窗外水華月光,在沒有燈光的房間內美麗中透出幾絲詭異。
高天虎見她沒有哼聲,又扭頭仔細看看她,眼皮還是沒有合上。睛珠似在緩動。一條手臂從被子裏麵伸到外麵。走到床邊輕輕替她蓋被。輕撫她的秀發無意探到鼻息。心裏驚得駭然一動,無鼻息!
仔細用手放在雲薑鼻下。真正無鼻息。高天虎驚駭之餘出於本能的打開燈。她感覺到光感,翻身睡去。豐滿的身體在被子裏慵懶的蠕動著。高天虎的手停在上衣口袋中將手機重新放回。
“我以為她在跟我開玩笑,就輕輕搖搖她,呼喊她。她沒有反應。她還是沒有呼吸,她的鼻翼沒有扇動,我想到那從二樓飄出的靈識。我心中打了一個冷噤。鼻息可以暫時閉住,但…..我試著向她的手腕摸了下去。楚雲薑的脈博,沒有跳動。慢慢的滑到心髒感覺不到心髒的跳動。
我從床上坐起來。沒想過要送她去醫院或叫警察。這種太蹊蹺的事情不是這倆個部門能給答案。還會平地挑起風浪。”高天虎離開窗口繞著床慢慢的走到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