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強麵對著楚離的上前,自己一步步後退。
楚離站住前麵不足五步的地方開口:“很恐怖是嗎?是不是絕得我這種人幹什麼壞事都不可能被抓住,都可以堂而皇之是嗎?甚至懷疑我是誰?我到底是不是楚離本人?懷疑我找美玦的最終目的?好吧,我告訴你,美玦是我的愛人,你一定不相信。可是你一定聽說過為什麼教父不讓一個男孩來找美玦,我就是那個男孩,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有很多保鏢保護著美玦目的就是杜絕我去見她。”
“你一定再想既然我有這麼多本事見美玦應該是很容易,是的,我見她比什麼都容易,可是你跟美玦接觸這麼久,你應該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女孩對嗎?她讓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見她。聽見光明正大你也一定想我幹了什麼壞事?”
“聽說過自然門嗎?雖然你祖父創業地位也擠身於世界百強之列,可是你們家卻難得跟政界掛上勾,你知道為什麼嗎?”
候強看著楚離,心裏隱隱約約猜出這事是不是跟自然門有關,他不是沒聽祖父們提到過,這是一個神秘的組織。
“你是自然門的叛徒?不管如何我都不能帶你去見美玦妹妹,當然你也可以把我擊暈變成我的模樣去見他。”候強仰頭看著眼前這個目光憂鬱冷靜的男孩。男孩?他突然想起最開始葛宇琪說他有上千歲了呢?難道他真的近千歲隻是相貌如是男孩?
“你是怎麼認識葛宇琪放過他好嗎?他父母公私分明不可能背叛國家…你殺了他也沒用。”不知道為什麼候強突然吼了起來,覺得自己真是倒黴透了被身邊這個死小子害死了。死到臨頭還看不清是非對錯。
葛宇琪難得如此嚴肅的走到哥們身邊,非常正經的問他:“你還記得小時候我從市場帶回家的老頭嗎?腿殘疾。”
“記得,怎麼啦!小時候他還變過很多小把戲給我們看。”
“四年前我已經拜他為師,這個是他的師弟。他們都是活了近千歲的人,你不相信是嗎?你不相信他們是上古武學傳承者,好!我打給你看。看了你就知道。”
“打?打什麼?”候強隨著葛宇琪轉過身體麵向河流。
“看我的手掌。”在 候強的注視下,一股不知道是什麼從死黨掌中噴出。
“轟!嘩!”
平靜的河麵尤如被什麼炸開,河床的水全部噴射到天空像暴雨一樣落下,隨之而落的還有大小不一的魚蝦全翻了白肚密密麻麻超過一裏多長的河床屍首。
候強再一次被驚嚇到,這次是完完全全的被驚嚇到。小時候撿回家的老人居然是活了千歲的上古武者。從小光腚長大的死黨突然一掌就讓河流暴漲。跟著一起的年輕男孩居然也是………
候強一下子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哭得死去活來!哭個天昏地暗!這是什麼事啊!太讓人出乎意料了。所有的一切完全讓他糊塗了,他現在幾乎分不清什麼是什麼?
死黨,還要信不信他是自小光腚長大的死黨。那個老頭自己是認識的。四年!四年有多長,四年自己跟葛宇琪個王八蛋見過多少次麵,怪不得這幾年他這麼反常。他為什麼這麼反常?反常的淫蕩,對特別淫蕩,難道跟他練功有關?
“別嚎了,天都快黑了。現在你就送我們過去,利用你的熟絡幫幫我。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楚離的一聲沉喝把候強從地上嚇得跳起來。愣愣的看著楚離,又看看天空,夕陽西落。落霞半邊天。河裏的魚屍已經流走的差不多了。
秋風寒黃草枯,自己的心境更不知道如何形容。算了就照他們說的做吧。如果楚離要是對自己不利,哪有自己還手的份?還是不讓葛宇琪這小子為難了。至於美玦妹妹,看楚離眼中的情意就明白不會假。
候強慢騰騰的從地上站好了身體朝自己那輛車走過去爬進後車座。
“誰開車?我要一個人坐後麵。”
車重開不久就融進黑暗。夜暮籠罩山林。這對楚離和葛宇琪完全沒有任何影響。前麵的山路恍如白天一樣清晰分明車速反開得快多了。
夜深時分開達目的地,蘇氏教堂。車停在山底,仰麵望兩百多級的蹋吸,隱隱望見教堂肅穆的十字架和那青瓦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