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老頭歎氣道“唉,可憐啊。建國以後屠村的事情已經很少了,沒想到,好的,我會盡快處理的。”
華爺轉頭對兩個下棋的老頭說道“淵林,淵杭。回去吧”
白發老頭見華爺要走就挽留道“都淩晨一點多了,留下睡一覺吧。”
華爺不客氣的說道“算了,這屁大點的地方那裏夠我們八個人睡?淵林,淵杭,收拾一下吧。”
白發老頭看著我們架勢不再說話了。
兩個老頭手勢下棋盤,然後叫醒了在沙發上睡覺的兩個小男孩。
“幹什麼啊,師傅。好困啊”其中一個孩子說到。
“對對啊,再睡一會吧”另外一個孩子附和。
“睡個屁,回山上再睡!”金框眼鏡老頭罵道。
兩個孩子哀嚎一聲,卻又沒有什麼用,隻能跟著一起出去了。
華爺跟白發老頭談完之後,馬上帶著我們回到了車上。
一路上,氣氛嚴肅,到了車上。
人實在太多了,方姑姑開車,華爺副駕駛。兩個老頭坐在後麵座位的靠門兩側,兩個老頭腿上還坐著一個孩子,我和蘇蒼清被夾在中間,被擠的連連抱怨。
我們都做好之後,華爺說道“淵林,淵杭,那個孩子就是從東北找過來的,以後多多照料了”華爺停了停,補充道:“那孩子還沒入門”
話音一落,金框眼鏡老頭說道“我姓李,叫淵林,沒入門的話先叫我李叔吧”
李叔說完之後,銀框眼鏡老頭說道“我姓唐,叫淵杭,先叫我唐叔吧。“
我見兩個長輩說完,非常禮貌的說“唐叔好,李叔好。我叫張蒼澤。”
此時坐在李叔腿上的孩子滿臉不削說到“我叫葛蒼海”
坐在唐叔腿上的孩子說道“我叫馮蒼江”
兩個孩子打量著我,然後葛蒼海說道“那個,叫張蒼澤的你穿的好髒,好醜啊,是不是大山裏出來的?”
被他這麼一說,我有點不好意思了,隻好閉口不言。
馮蒼江沒說什麼,爬在唐樹肩膀上睡著了。
華爺說道“回白琳山吧,明天給小蒼澤做入門大會,所有人都要參加”
啊?明天就要入門了?一想著一大幫人看著我幹些什麼,我就有點激動。
方姑姑,開著轎車,往城外開著。
開往城外的路上路燈越來越少,路上隻有幾個環衛工人而已。
我困極了,不知道什麼時候便睡著了。
我醒來是自然睡醒的。
我醒來的時候,天是蒙蒙亮的。太陽剛在東邊的地平線發起了魚肚白。
身邊很擠,我們全都睡在車子上了。
我是最先醒來的,方姑姑趴在方向盤上,華爺腦袋抵著車窗睡著了。
我身邊的小朋友們,一個個睡的都很香。
這讓我想起了一個問題,為什麼當時白發老頭挽留華爺的時候,華爺拒絕了?就算那裏睡不下,也總比在車上睡好吧。難道他們倆有什麼矛盾不成?
此時華爺打了個哈欠“哈~~~~天亮了?”華爺搓了搓臉說道“全都起床!”
華爺這麼一說,車裏的所有人,都做的直直的。
大家打了個哈欠之後,有交談了一番。
我透過車窗往外看著,外麵是一個小鎮摸樣的地方。鎮子的後麵是一座大山。
我們全部下車之後,在小鎮的大眾飯店吃了點東西。
“華爺,咱們去哪啊?”我詢問道
華爺嘴裏嘴裏塞滿了飯菜,聽我一問,吞下了口中的飯菜,說道“白琳山”
“白琳山是哪裏啊?”我繼續問道
此時唐叔說道“就是這個白琳鎮的後山,快點吃飯,一會還要趕路呢。”
白琳山就是我此行的重點了麼?山裏有什麼啊,大家都這麼著急?
我們吃完飯後,由華爺帶領著走向大山方向。
我們幾個小孩子,在大人身後聊著天。
我們四個小孩子,聊得很開心。很快就成了好朋友,從他們的話中我知道了,自他們記事情起,就住在那白琳山上了。
一路上說說笑笑,很快到了鎮子的邊緣。
麵前是一條長長的樓梯,一眼望不到盡頭。
華爺說道“你們先上去吧,我教小蒼澤通過這大陣的方法。”
其他人答應了一下便走上了台階。
我見他們爬樓梯的方式有點奇怪,有的時候一部兩個台階,有的時候一個台階,又是靠左有時候靠右邊。
我摸不清頭腦,此時華爺說道“看見他們上山的方法了吧。”
我很疑惑地說“看見了,不過他們為什麼這麼走啊?”
“這就像咱們在二分局時候一樣,要是正常的走,他會通往一個地方,用兩外一種走法,就會通向另外一個地方。一會你看我怎麼走就怎麼走,最好能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