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額頭上的眼睛和那位大神有什麼關係,更不知道有何作用。
師傅大概地給我講解了有關天眼的事情。
師傅的陰陽眼可以稱作天眼,我額頭上的眼睛也可以稱作天眼。
我的天眼與眾不同,可以稱為天神眼。
最重要的是,對於每一種天神眼,他們都有自己獨特的術法。
例如我的天神眼,便有與生俱來的天眼七術,即使他已經失傳了幾千年。
天神眼是所有天眼最高階段的統稱,可以洞察時間一切真諦。
不過,以我現在的階段來說,擁有天神眼簡直如同讓三歲小孩學習核武器。不可能理解的。
對於我天眼七術來說,目前我知道其中之一被稱作“破幻。”然而我還不能如意的使用。
師傅給我講解完之後,不忘提醒一句“以後頭上的天眼必須要遮擋住,不得給任何一個不信任的人觀看,切記!”
我小心的答應著,絲毫不知道哪裏危險了,難不成師傅還保護不了我?
我看著師傅眼神中雜糅這的無數感情,我才發現我是多麼的幼稚。
白色的布條係在我頭上,多餘的一截在風中偏偏起舞,有點古代大俠般的瀟灑。
師傅身後所有人都在忙碌著,特勤三組的所有人都在搬運屍體,圓淨盤坐在屍體中間,念著從超度用的經文,天眼已經關閉,除了能感受到一陣陣慈悲之聲感覺不到其他的奇怪之處。
我想想站起來去查看已經屍首分離的母親的屍體。
剛一站起來,一陣劇痛就席如鬧腦中,渾身的劇痛讓我不得不立馬躺下,師傅扶住了我,可是師傅扶著我還不如直接讓我倒下呢,之前動用紫陌刀訣讓我身體突破了極限,現在便是副作湧上來了的時候了。
肌肉拉傷了,師傅扶著我讓疼痛感更加劇烈,沒有多大一會兒,我便不省人事了。
昏厥是我生理的正常反應,不難想象我當時到底有多痛。
我醒來的時候是躺在床上的,是我熟悉的小帳篷裏的小床。
我嚐試動了動。
還可以,雖然還痛,但是不耽誤普通的行動了。
我檢查了一下我的身體,沒有外傷,山上的傷口已經結疤了,短短的三天!刀尖刺透手掌,指甲劃破皮膚的傷口已經痊愈了!
野豬一般的恢複能力,這是我的自我諷刺。
我一瘸一拐的走出小帳篷。
正午的陽光很和煦,天空中萬裏無雲,鳥兒和蝴蝶成雙成對的嘻嘻,一切都是那麼祥和。
可是,地麵上屍體縱橫,但是卻很工整的擺好了,散發著詭異的氣氛。
師傅穿著破爛的中山裝在屍體中央作著法式,師傅的木剛劍在空中不斷畫著符,憑空畫符,是畫符中很高的技能了。
圓淨昨晚念經超度的是逝去的特勤三組的烈士,那麼師傅現在超度的就是變成僵屍的戰士。
這些戰士的殘魂被屍氣鎖住了,最不好解決,當然如果用我的唐刀天蒼,隻需一刀就可以解決了,簡直是殺人越咳咳,救世度人的神器!
師傅結束了法式,見我出來了,臉色陰沉的招呼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