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不困。”話音剛落,一個哈欠強行要“登陸”。
張明揚連忙鼓起嘴巴,克製住哪個哈欠,但越是憋著,哈欠越要出來,漸漸地,臉憋得通紅。
林韻寒“撲簌”一聲,忍不住笑了。
張明揚憋得難受,眼淚都快憋出來,強烈的睡意襲上大腦,那個哈欠最終還是衝破了他的嘴巴,長長的打了出來,足足打了三十秒。
“你困了,要不…”林韻寒欲言又止,深吸一口氣,續道:“要不和我擠一張床吧。”
張明揚壓抑住內心的狂喜,像是買了十幾年的彩票突然中了五元錢一樣,自認為自己不是一個正人君子,離這麼近的睡在一張床上,他也不能保證會不會克製不住翻上她的身。
而她剛剛前後腦都受過重擊,還流了產…
張明揚說什麼也不想這個時候趁人之危,便搖了搖頭:“沒事,我去外麵走廊睡。”
說完,不等林韻寒開口,大踏步的走出病房。
走廊上的冷風吹打在他的身上,這才感覺到涼意,抱住雙臂,卷縮在長椅上。
做好事真不容易啊!
自己既然答應她了,就得想法去弄錢。
張明揚想了會,忽然靈光一閃,自己不是有一套三室兩廳的房子嘛,幹脆把另外兩間空房租出去,一間房就收個一千塊,一年一交。
會不會有點多?
他旋即搖了搖頭,自己的房子裝潢豪華,家具齊全,這個價絕對物有所值。
這樣的話,兩間房可以收兩萬四,還是不夠。
張明揚想了想,一狠心,決定自己睡客廳,把自己的房間也租出去,能湊個三萬六,雖然不能付全部住院費,但還是能付一大半,剩下的再想辦法吧。
一陣冷風又吹在他身上。
張明揚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暗想這要是濕著睡一夜,明天肯定也要住院,便朝廁所走去,打算在裏麵的小包廂裏避避風。
剛走了幾步,一陣輕微的嬉笑聲從旁邊的辦公室傳了出來。
張明揚頓住腳步,好奇的轉過頭望去,見門虛掩著,又掃視了一眼四周,確定沒人後,悄悄的湊到門縫前,朝裏麵張望。
這一看,著實勾起張明揚的雄性激素,隻見裏麵有一女人坐在一男人的大腿上,嬌滴滴的笑個不停,而男人正用淫手在她的身上上下遊走。
看他們的打扮,應該是醫生和護士。
張明揚暗歎這兩人膽子真大,做這些勾當竟然不把門縮緊。
看了會,張明揚忽然心裏有了主意,可以弄到一套幹衣服套上。
張明揚悄悄的摸出褲兜裏的手機,抹掉上麵的水珠,對準裏麵快活的兩人“哢喳”了幾張。
兩人猛然間聽到照相聲,驚得騰地從椅子上坐起來,整理好衣服,齊刷刷的望向門口,見一隻手舉著手機不停的在哢喳。
“誰?”醫生一驚。某個勃起的地方差點又萎縮下去。“你…你幹嗎?”
“嘿嘿,你們做的好事我都拍下來的,不想讓你們院長發現你們的勾當,就老老實實的按我話做。”張明揚嘿嘿一笑,推開房門,露出他那張黝黑的臉蛋,加上不停往下滴水的衣服,活像瘋人院裏翻院牆逃出來的。
男人怯傷的說:“我沒錢…”
張明揚搖頭道:“我隻要你身上的衣服。”
男人吃了一驚,和身旁的護士對望一眼,後者隻顧點頭。
張明揚順手關上房門,狠聲道:“快點,老子快凍死了。”
男人哆嗦著手脫下白大褂,突然朝張明揚丟去。
白大褂遮擋住張明揚的視線時,男人飛快的朝他踢出一腳,卻被一雙手抱住…
白大褂掉落時,張明揚的那張掛著冷笑的黑臉閃現出來:“跟我玩陰的?你太嫩了。”
男人一驚,掙紮了幾下,卻掙脫不開。
張明揚使勁的把手裏的腳往空中一抬,男人立馬失去了平衡,重重的摔在地上。
“啊”護士尖叫一聲。嚇得躲到角落,怔怔的盯著張明揚。
不等男人爬起來,張明揚一隻腳踩在他的胸口上,冷聲道:“老子隻想要你身上的衣服,別逼老子動粗。”
醫生示意的點了點頭。現在他已經知道憑自己的身手,戰勝不了張明揚。
張明揚移開腳,男人乖乖的開始脫身上的襯衣,接著是長褲。
當拖到最後一條內褲時,男人猶豫了下,正要狠心往下脫時,張明揚喝止住:“誰讓你脫內褲了?”
男人心頭一寬。鬆了口氣。
張明揚快速的脫下自己濕漉漉的衣服,套上男人的衣服,頓時一股暖意竄上心頭,舒服極了。
“謝了。”丟下一句,張明揚轉身打開門,朝外麵走去。
男人失落的坐在地上,喃喃道:“我的哈德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