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飄搖,燈光迷離,美女仰躺在錢衝懷裏,一頭烏黑的秀發恍如瀑布般垂下,幾乎垂到地麵上,她細膩冰潔的臉蛋有些紅潤,媚眼半闔,嬌小的檀口就象熟透的櫻桃般紅潤誘人,不斷發出醉人的聲音。向下便是散發著淡淡紅暈的雪白粉頸,幾縷烏黑的發絲繚繞期間,隻看這優雅的粉頸便足以讓任何男人心跳加速,再向下就是那j挺迷人的胸,雖然隔著衣服,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波瀾壯闊,簡直誘到骨子裏。此時,錢衝腦海中浮現出一個詞:女神,這個女人就是女神,女人中的極品,她就象一塊無暇的美玉,美到了極致,讓人既想破壞,又於心不忍。錢衝一邊飲著酒,時不時望向懷裏的極品美人,一股男兒豪情油然而生,這樣的女人是無數男人的夢想,而今夜這個女人就屬於自己,她就在自己懷裏。不知不覺來到一座酒店前,“當啷”一聲,錢衝將酒瓶扔到了一邊,跨步進入酒店,在前台開了房間,一路扶著美女進入二樓,插卡進入房間,將美女放在床上,將床頭燈扭開。暗紅的光線籠罩著房間,當下的氛圍中,窗台下一株火紅的玫瑰正在悄然綻放。錢衝甩手點上煙,站在床前欣賞著女人誘h的身體曲線,漸漸地那股狂躁的氣息越發的狂暴,呼吸越發粗重,眼睛裏似乎有血光湧出來。忽然,美女起身向錢衝身上爬來,雙手環住他的脖子,身體難耐地扭動著,水眸中意無邊,櫻桃小口香氣冉冉,胡亂地啄著他厚重的嘴唇,零亂而沒有章法,發出一聲聲渴望的聲音。清晨,陽光明媚,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照進房間。趙詩雨從疲倦中醒來,向兩邊望了望,那個男人已經不知去向,她呆呆得望著自己光潔的身體,猛然掀開被子,便看到了床單上點點殷紅的血跡,如同一朵朵桃花般鑲嵌在潔白的床單上,是那樣的刺眼。趙詩雨發了半天愣,漸漸理清了頭緒,突然一股劇烈的疼痛從下麵傳來,她眼神倔強地用力抿著嘴唇,強迫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默默地穿好衣服,起身下床。“啊!”更加劇烈的疼痛從下體傳來,趙詩雨跌倒在地板上,昨夜兩個人一番纏綿,坐了不下五六次,她雖然喝醉了酒,意識不太清晰。可畢竟是第一次,初承破花之痛哪能禁地住哪個強壯男人屢次凶猛的衝擊,此時即使想站立行走也是格外吃力。——————————我是分割線——————————回到小區,錢衝發現客廳沒有人,陳瑤可能還在上班沒回家,黑魅幾乎在家裏是見不到的,唯一的可能就隻有張雯了。出於慣性和職業的敏銳,錢衝並沒有直接回自己房間,而是想確認下是不是張雯在家,於是便上樓向張雯的房間走去。張雯的房間在靠裏的位置,剛走到一半便聽見對麵的洗浴間傳來唱歌的聲音,聲音哼哼唧唧,似乎很愜意。“嗬嗬,老婆果然在,居然在唱歌,看來心情不錯呀!”反正是開著門,錢衝也沒多想,推開半掩的房門走了進去,不得不說,房門的質量非常好,居然沒發出一點聲音。錢衝走進洗浴間,便看到老婆亭亭玉立的站在鏡子前麵,正對著鏡子作各種姿勢,擺造型,嘴裏哼著不知名的歌曲,柔軟的腰肢扭來扭去,歡快的如同一隻小鳥。“果然心情不錯,嘿嘿,看來有機會啊,是不是特意回來等我呢?”望著歡快的老婆,錢衝心中一片火re,站在側麵欣賞著老婆各種優美的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