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牙子在酒吧阿裏不達、不著邊際的一陣胡扯,心情是好了許多。雖然牙子對我的撒網計劃嗤之以鼻。說像我這樣的要想追到女孩子,隻能‘自求多福’,期待腦袋被門板壓過的女孩子一時腦袋發懵看上。我心情仍然不錯,在你心情不好的時候有個朋友跟你聊天、打屁總是讓人高興的一件事。即使他說的話讓我湧起一陣殺人的衝動。
對我來說九點前回家是個奇跡,平時一般我都是窩在公司用電腦上網聊天。或者玩玩QQ遊戲什麼的,到十一.二點才回家,因為一個人回家對著空蕩蕩的房子很容易讓人產生寂寞的感覺。不要懷疑,在廣州這房子比人還貴的地方憑我的工資要想買套房,無異於讓拉丹同誌信佛,這兩件事兒都屬於天方夜談。我在花園小區租了一間兩室一廳的房子,在此安營紮寨。
這棟樓是老式的居民樓,總共五層沒有電梯,我住的不上不下在三樓,它每層有兩間房,我住右手邊這間,左手這間也就是我的鄰居之前住的是一對年輕夫婦,男的長的比我還委婉,女的則長的比較妖冶,她曾經在我夢中出現過多次。他們每天都是來去匆忙,而我又是夜貓子,所以很少碰麵,即使碰見了也不打招呼。
其實也不完全準確,那個妖冶的女人還主動跟我打過一次招呼,有次我剛從外麵回來走到一樓,而她也剛好回家在二樓,她那天穿了一件白色連衣裙,顯得妖豔不可方物,我當時的位置是跟她成豎直的一條直線,我快走兩步後一下蹲在那裏假裝係鞋帶,那個女人的看見我的動作後反應就有點大了,把兩腿一下並攏了,並衝著我罵了句臭流氓。
My god, 她把我當成變態色狼偷窺她了。冤枉,天大的冤枉,我當時是隻顧著把不知是誰掉在樓梯上的一張百元大鈔用腳踩著,然後假裝係鞋帶準備把它趁機撿起來,我發誓我連半點偷窺她的想法都沒有,也絕對沒有看見她的白色蕾絲邊的內褲。
麵對這奇天大冤我沒有跟她解釋,我已經被她罵了臭流氓了,我現在去跟她解釋說,我剛才不是偷窺你,而是為了撿這張百元大鈔,萬一她要跟我二一添作五來平分的話,那我不是虧大了,既背了罵名,又損失了money,權衡利益得失之後,我就抱著‘她罵任她罵,我把鈔票塞口袋’的心態來安慰自己。
這件事過了沒多久之後他們就搬走了,不知道是因為怕我這隻‘色狼’還是其它的什麼原因,他們搬走後其實對我影響也很大,至少我每天睡前用臉盆放在隔壁牆上聽的近似於貓叫的交響樂沒有了,為此還失眠了好幾天才把狀態調整過來。
所以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三樓就住著我一個人外加房東張大媽的一條狗。房東張大媽自從我幫她扛過兩次煤氣罐、修過三次廚房的水籠頭後就對我一直不錯。
她一直覺得我這個小夥子人品好,而且從不帶女生回家過夜。不像二樓那個劉德偉每晚上帶不同的女孩子回家,私生活極其混亂。她不知道對於一個二十五歲的老男人,不對,是一個二十五歲的老男孩來說不帶女生回家根本不是值得一件炫耀的事。再說我羨慕二樓那個劉德偉都快羨慕死了,但是老天爺從沒給過我混亂的機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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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