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所有人為之錯愕。
髒代表著很多含義,但是無論哪一種,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一個行將就木的老太太身體髒,莫說是親人,就是一些普通人都會看不過去。
“哪裏來的混賬小子,給我拖出去。”
“混蛋之極!”
一個個怒目而視,恨不得將張凡直接按在當場打上一頓。
“聽他把話說完。”
朱老爺子活了小半個世紀,他看人相當準,其一眼就看得出來,張凡話中的意思絕非罵人。
張凡對著朱老爺子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這事說不清楚,不過我有七成把握可以治好老太太的病。”
這話一出,眾人更是把張凡看成了狂傲自大的神經病。
這裏可是天明市最好的血液疾病醫院,人家大夫都已經下了通牒,無藥可救,你一個黃毛小子哪裏來的這麼大的自信。
不過,朱老先生已經說話了,眾人也隻好把張凡看成一個正在發精神病的病人。
“此話當真?”
別人不信,但是朱老爺子眼中卻是爆發出來了點點異樣之色。
“朱爺,你可不要聽這小子狂言亂語。”
終於有人看不下去了,畢竟朱爺年紀大了,而且關係到老夫人的性命,旁觀者清當局者迷,他們可不希望朱老爺子在這個節骨眼上上當受騙。
“聽他把話說完。”朱姓老者再次強調了一句。
這一次,再也沒有人敢插話了。隻能恨恨的看著張凡,研究一會這事結束了,怎麼收拾這小子。
“我需要金針,金罐,一把鋒利小刀。”張凡對著朱姓老者說道。
“去準備。”
朱姓老者沒有任何猶豫,他直接吩咐道。
不管這張凡是否是一個騙子,但是朱爺已經發話了,病房裏立刻有人行動了起來,去尋找所需要的東西。
不過其他人,心中此時也已經也明白了。這個狀況絕對是一個騙子,打著給老夫人治病的幌子,怕是治完病之後的金針金罐,要囊入他的懷中了。
這些人的效率很快,僅僅半個小時,數十根金針,一個做工精致的金罐,以及一把鋒利的小刀便被拿了過來。
張凡看了一眼這些東西,其眼神清澈,看不出任何的貪婪之意。
“小兄弟,你盡管試吧。”老者說道。
張凡也不拒絕,他拿起一根金針,然後目光盯住了床上的老太太。
不多久之後,老太太身上的筋脈血管而已,根根清晰的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張凡毫不猶豫拿起一根金針,一下子就刺了下去。
“金針探穴!”
張凡這一手,立刻讓人群之中,有人發出了一聲淡淡的驚訝。
“不可能!他才多大年紀,這人體經脈圖複雜難度,怕是這黃毛小子連經脈都記不住,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胡亂去紮罷了。”
“我猜也是這種情況,不過這小子挺賊,早就給自己的話留出了後路,這若是沒有效果,肯定會說,我隻有七成的把握,老太太病得太重,被耽擱了。”
“你們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雖然這一首被稱為金針探穴,但是用的並非是金針,而是銀針,這小子肯定有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