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一個個狐疑的看著張凡,不知道這小子又在搞什麼鬼。
“小兄弟,你這是怎麼說話呢,什麼我不是人,你這怎麼還罵上人了。”
張凡知道對方是誤會了,他趕忙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在你的身體裏麵,還住著一個人。”
聽到張凡這麼一說,那個大叔這一下子被嚇得不輕。
他哭喪著臉說道:“小兄弟你可別嚇我啊,我這個人膽子小,平常了晚上都不敢去廁所的。”
“一派胡言!”
一群海歸還以為張凡能夠說出什麼原因來。此時聽到他這樣一說,頓時就嘲諷起來。
“簡直是一派胡言,還沒有聽說過寄生胎能有意識的,更別說還能哭笑說話。”
張凡一看這群人義憤填膺的樣子不覺有些好笑起來。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沒有見過就說沒有,豈不是固步自封,讓人笑掉大牙。”
眾人一聽,頓時臉色一變,想要反駁竟然無從說起。
最後幹脆不搭理張凡,看他能弄出什麼幺蛾子來,一旦失敗,絕對讓他知道什麼叫做羞辱。
眾人的心思張凡已經懶得去搭理,他問道:“你們誰有手術刀,借我用下。”
雖然都是醫生,但也沒有人會隨身攜帶這玩意。
等了片刻之後,二樓的金玲說道:“你稍等,一會就有人給你取來。”
果不其然,不多久之後,成套的外科手術設備便取了過來。
這種手術刀規格不同,但是鋒利上卻是相差無幾。
隨意挑選一把,張凡便來到了中年大叔麵前。
“大叔,問你一個事,你怕鬼,還是怕疼。”
那個中年大叔被張凡這麼一問,頓時有些愣住了。
疼雖然可怕,但是那畢竟隻是心理上的承受,但是這鬼可不同。
狠狠一咬牙說道:“你想砍我哪兒說吧,我忍著。隻要別讓我天天聽見那哭聲,笑聲就好了。”
張凡一笑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大叔,你抬頭看那是什麼。”
張凡話音一轉,直接指向了天花板。
那個中年大叔一抬頭,趁他注意力轉移的機會。手起刀落,這個大叔的耳朵就被張凡,硬生生的給切了下來。
中年大叔頓時血流如注,他捂著耳朵嗷嗷直叫。
“這小子在行凶,來人啊,抓他起來!”場麵一時間顯得有些混亂。
而先前那些被張凡所奚落的海歸醫生,總算是找到了借口,他們想要趁著這機會好好收拾一下張凡。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有人發出了一聲驚呼。
“你們看,那是什麼?”
眾人順著他的聲音看過去,隻見被張凡砍的那個耳朵,竟然在地上跳動了起來。
這一幕詭異而又駭人,甚至於讓那個中年大叔都忘記了疼痛。
而在這個耳朵跳動同時,也幻化成了一個,恐怖的人形麵孔。
在這個恐怖的人形麵孔上,有鼻子,有耳朵,與人的五官甚是相似。
隻不過,他失去了大叔的身體供養,胡亂跳了幾下之後,便躺在地上,再沒有了動靜。
一邊撫著耳朵,那個大叔一邊看向張凡。
他略顯磕巴的問道:“小,小兄弟,我,我這是怎麼回事。我這耳朵難道是成精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