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靠山屯之後，張凡耐心的等待了起來。
三天後終於有了消息，興資建廠一事有了眉目，李局長那裏麵全權通過了。
報備有關部門選址之後，靠山屯第一個正式的果汁加工廠算是敲定了下來。
當然，事情無法一蹴而就，從建成到能夠生產果汁，那最少還得需要一年半的時間。
而這一年半載，那就是準備時間了。
張凡也不心急，他自己改造的柑橘，有著極大的信心。
將所有村民的柑橘收購之後，全部放進了冷庫。
時值凍令，靠山村張燈結彩。因為今年的柑橘獲得了大豐收，各自找到了自己的銷路，村民們也可以過上一個滿意的新年了。
當然，那些反水的靠山村村民，他們看到張凡之後不免有些心虛。
畢竟無論是種子還是技術，都是人家給提供的，到最後竟然把柑橘全部賣給了別人。
而且他們還聽說，張凡把所有收購的柑橘全部放進冷庫，這種寧可自己吃虧，也不讓鄉親們心寒的舉動，的確是讓他們愧疚的心再次蘇醒。
不過事情已經造成，而且也與馬華簽訂了合同，這白紙黑字，可容不得後悔了。
時間飛逝，冰雪融化，春意代替了寒冬。
萬明市惠農果品有限公司，全國各地一個個電話，幾乎將總公司電話打爆。
此時馬華顯得有些焦頭爛額。他接起一個電話，裏麵傳來下屬焦急的聲音。
“馬董，現在多地經銷商要求退貨。你想想辦法，這樣下去的話，我們實在是承受不住損失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穩住一下，我會想辦法的。”
未待對方說完，馬華直接掛斷了電話。
揉了揉太陽穴，馬華靠在座椅上，一時間陷入了疑惑。
“奇怪！究竟是什麼原因。”
猛地在靠椅上坐直，馬華翻看起眼前的文件來。
七月份銷售環比持平。八月份銷售環比小幅上揚。九月份，十月份銷售暴漲五倍。十一月份至一月份銷售與上月持平，但是出現小幅退貨事件。
進入二月份退貨事件暴漲，銷售業績斷崖式下滑，惠農果品公司陷入信貸危機。
三月份也就是現在，退貨事件再次暴漲。
而奇怪的是，這些退貨的浪潮皆是反應在一段時間內，惠農果汁出現一匹口感極佳的飲品。
這匹飲品被顧客捧到了天價，甚至於出現黑市上那批次飲料被爆炒的現象。
馬華分析來分析去，立刻就排除了競爭對手蓄意陷害的結論。那原因隻能在九、十月份來查明了。
但是思前想後，這兩個月，實在是沒有什麼特別的情況發生。若是非說的有的話，那就是買了趙成一個麵子，幫他兒子懲治了一下那個創業的小青年。
以馬華他的地位而言，那件事情不過是過眼雲煙，很快就忘之腦後了。
而不是現如今，支撐惠農企業的果汁出現了如此嚴重的局麵，他也決難會將這件事情才想起來。
“奇怪，莫非真和那次收購感覺有關。”
做為惠農果品公司的實際掌管人，馬華他是一個農民出身，北方種植柑橘這種不可能的事情，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