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數天平安無事，但是張凡卻是感覺到，在這平靜的水麵之下，似乎暗藏著洶湧的波濤。
數天後的一個清晨，張凡看著眼前的辭職信，臉上露出了一股濃濃的不安來。
倒不是因為辭職的人是什麼重要的崗位，而是最近辭職的人數呈現上升趨勢。
雖然也不斷有新的員工加進來，但是張凡也感覺到這其中似乎有什麼自己所不知道的原因。
剛才在辦公室內來回走了兩步之後，下一刻，他將手中的辭職信拿起，然後走出了辦公室。
來到薑莉的辦公室門前，張凡敲了敲門便走了進去。
看到張凡手中拿著的東西，薑莉就猜測出來，張凡來找自己幹什麼了。
“莉姐，最近這工人辭職似乎有些多了，這個問題你怎麼看。”
對於這一切，薑莉早就知道了，她並沒有看上他手中的那些辭職報告。
而是輕輕吐了一口氣說道：“這就是歐陽震華的計劃之一。”
“歐陽震華的計劃？”張凡的眼神之中呈現出一絲狐疑來。
沉默了片刻，張凡說道：“你是說這些辭職的員工，都去了他們的聖華苑嗎？”
看到薑莉點點頭，張凡就知道，這一次自己猜對了，同時他也知道，這個歐陽震華想幹什麼。
隻不過有一點張凡不知道，那就是歐陽震華憑借什麼手段，將自己這些員工挖去的。
很快，薑莉的回答解決了張凡的疑惑，她說道：“很簡單，這些人都是一些普通人，自然是哪裏給的錢多就去哪裏了。”
張凡眉頭一皺，他的表情顯得有些古怪。
沉默了好一會兒，他問道：“據我所知，被歐陽震華買下來的聖華苑，花了巨大代價，幾乎將其包裝成五星級飯店，但是菜品有便宜得幾乎讓人不敢相信。如果他們再花大價錢挖人的話，那這飯店還有什麼利益可言。賠本買賣可不是一個商人，應該做的吧。”
張凡的懷疑不無道理，這種純粹的傻逼行為，他不會去做，同時他也相信沒有人會去做。
此時，薑莉看到張凡這副懷疑的麵孔，她歎了一口氣說道。
“你不了解歐陽震華，他是那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同時你也不了解歐陽家族的財力。我給你打一個比方吧。”
說到這裏，薑莉頓了一下。
張凡眉頭一皺，他問道：“什麼比方。”
“比如你現在是一個百萬富翁，或者千萬富翁，你有花不完的錢。但是突然有一天，你著急去辦一件事情，很趕時間。可是你掏口袋時候不小心將一塊錢丟在地下，那一塊錢，滾出了很遠。你會去撿嗎？”
張凡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會去撿，難道你的意思是……”
薑莉點了點頭，他說道：“沒錯，放在誰身上也不會去撿。莫說是一個百萬富翁，就算是一個普通人，如果著急去辦一件事的話，那這一塊錢他也不會去撿。而歐陽震華則是這百萬富翁，或者說億萬富翁更為正常，他所要做的，就是報複，賺不賺錢的無所謂。”
說完這一切之後，薑莉種種吐了一口氣，仿佛輕鬆了很多。